底下一众人哄堂大笑。
某些个大汉看不出日眼。
“黑妞,你以为你长了翅膀嘛还上咋个的?”
大婶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之下,耷拉了两只胳膊也跟着嘲笑。
“妞,二丫不是说你是从昆仑墟飞来的么?你倒是飞一个给我看看,我就看你是如何飞出我这万花楼的。”
这,狮可忍鼠不可忍,这大婶大概是刚才对她太仁慈了。
黑妞就讨厌有人嘲笑她,嘲笑她黑也就忍了,因为这是事实。
可嘲笑一些有的没的,就妥妥地欠抽。
纵身一跃,轻飘飘地飘到了楼底下。
眨眼的工夫,大婶填了坑,人事不醒。
那些笑得有些特别癫狂的先填了坑。
此时此地就应该响起一种音乐,那打地鼠的音乐是个什么曲子?来一打。
黑妞的黑爪爪爪起爪落,来了一个幻影移形,那身形快如闪电,在那一堆肌肉男中间穿梭。
片刻过后,那北厢房的楼底下。
oh,od
这场面之壮观,活脱脱如种了一地的萝卜。
古人不都时兴留个长发什么的吗?
那些个肌肉男个顶个的头顶着个萝卜缨子,栽在那泥地上。
唉,这是个啥季节,是收萝卜的季节么?
黑妞拍了拍手,发现都拍到了地底下了。
一个都不少,只剩下两个丫鬟,面如土色,抖得跟个筛糠似的。
“你,有参与这大婶拐卖人口么?”
其中一个丫鬟摇了摇头。
“女侠,不瞒你说,我们也是被拐卖到这里来的,一直受这老板娘的欺……”
黑妞一挥手,不得空跟你们闲聊,既然你们没参与就不拍你们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找个tata睡觉。
仙人板板的,找个睡觉的地方真的那么恼火么?
“二丫,二丫……”
叫了二丫,半天没有人回应。
回头一看,二丫忙着呐,不得空。
正在那边补刀。
挨个踩那些个萝卜头呐,一个都不带落下的。
唉,这二丫永远不知道重点在哪个tata?
眼下当然是快点找个地方睡瞌睡,这两百多年以来,只有今儿个觉没有睡好,所以特别闹心。
转身要拉这二丫走,二丫偏不。
这黑妞拍地鼠的功夫究竟哪里才是精髓,一直琢磨不透,所以趁此机会好好琢磨琢磨。
挥了爪爪,爪起爪落,向前的,向左边的,向右边的。
究竟哪一个方向的力道更大一些,这么一试,还真试出一些门道来。
那一地的萝卜缨子,谁被补拍得更深一些,那么代表这拍的姿势到位了。
二丫拉也拉不起,黑妞就和大黄哥站在边上等她。
眼见着快拍完了,黑妞蓦然想起一件大事。
虽说那妖娆的老板娘给拍晕过去了,但架不住她醒来还得重操旧业。
岂不是还有更多的小孩栽在她的手上?
所以,此刻最好将她赖以骗人的地盘彻底给毁了,才是王道。
心想即行动,二丫在还在那边拍她的萝卜。
黑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顾不得二丫呢,随她咋个高兴咋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