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就在心里头暗道,这一帮人类也是自找苦吃。
要是他们知道这黑妞曾经变态的将那地府给穿了一个洞,他们就该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了,没有将这小命在这一天给终结了,是多么的万幸。
也是,黑妞今儿是饿了,也就使不上来力了些。
这一个一个地鼠都露了个脑袋在那坑沿之上。
二丫就手痒痒,每回这黑妞打完地鼠后,她就条件反射似的,总要补刀,不补刀就能作出病来似的。
一刻钟过去,那坝坝头那些个坑里本来还露出个头来的萝卜缨子,全都被二丫给拍到坑里去了。
二丫拍了拍手表示结束了。
黑妞就蹲下身来,指着坑底那有出的气没进的气的黑虎的鼻子说道。
“地老鼠,你给我听着,姐们今天警告你,有多远滚出多远去。明儿个姐们还来这里卖艺,要是我在人群中又看见你这一张讨厌的黑脸,你猜会怎么着?”
黑虎本想摇摇头,天知道会怎么着。无奈那坑就是为他所量身定做的一般,卡在里面半分也动弹不得。
“我会让你立即去阎王,你要是活得不耐烦了,就尽管往本妞的爪爪上撞。”
黑妞饿了,不想再跟这货费神。
起身准备走之即,发现在那躺在地上的耍猴的大叔。还有那一只被那黑虎给扔到那河沟里的猴子。
猴子真心比个人还有人情味,浑身上下还滴答着水呐,就呆在大叔的身边,努力要将那大叔给拉起来。
这大叔虽说是江湖人物,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好人。
黑妞脑子一转,顺手又将那黑虎从那坑里给拔了出来。
只听得这黑虎一声惨叫,躺在那坝坝头。
黑妞上手了,在那黑虎身上搜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
又听得那黑虎一声惨叫,顺手又将那黑虎给扔进了坑里。
二丫和白虎已然将那大叔给扶了起来,将那钱袋子递给那大叔,吩咐大叔好生歇两天,不用那么辛苦。
大叔虽说十分感动,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接那钱袋子。
黑妞又瞅了瞅白虎,这个财神爷在,总是要什么有什么。
白虎被她瞅得不自在,只得掏了腰包,拿出一锭金子。
黑妞不由分说将那一锭金子塞给了大叔。
废话也不多说,去晚了,那八宝楼的鸭子怕是没得新鲜的了。
八宝楼二楼的包厢里,黑妞与二丫吃起烤鸭来没得说,那个专注度无人能及。
只是吃的不大尽兴。
前儿个吃烤鸭一时候有那小二哥在身边叨叨个没完。
今儿个好不容易没有那小二哥了,估计前儿个黑妞将他扔得远了些,怕没个十天半月的回不来。
可今儿个,身边又多了一个屁话贼多的白虎。
见识过这白虎的唠叨劲头,黑妞知道他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也不理他。
当然,要是换了旁人,早就被黑妞给扔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永远回不来那一种。
可这白虎是谁?不说看在同门师兄的份上,更要看在他荷包里的钱的份上,也发不得那火爆脾气。
将这虎给得罪了,谁来付这烤鸭的钱钱?
这财神爷的大腿当然得抱紧,这不光关系到吃这个人生第一大计之上,还关系到人生第二大计睡觉。
虽说将这人生大计定位在吃与睡之上,好像上不得啥台面。
但民以食为天,若是不吃不睡,别的啥高尚的追求都是瞎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