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驭火术却又十四分地难懂,看了头一页,就昏昏欲睡。
趴在那琉璃玉桌子上就睡了一觉,睁开眼睛之里,天都擦黑了。
肚子就饿得个慌,耍了一套龙月教的顺手牵羊,想要从火神的厨房里顺点吃的来。
却啥也没有牵来,火神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神仙。
厨房里头除了寡淡寡淡的白水煮青菜,别的啥也没得。
天宫的御膳房大概离毗沙宫有点远,夜白使了n多招,连个菜叶子也没有顺来。
眼见着肚子饿得个咕咕叫,只得就地取材了。
其实,自打夜白到了这毗沙宫的后院,就一直在打那梧桐树上的凤凰蛋来着。
只是那一只烧焦了的母凤凰却是相当尽职,两个狭长的眼睛半秒也没眨一哈的。
死死地盯到起夜白,夜白也逗了它无数回,在这后院里头,一会儿窜东,一会儿窜西。
那凤凰的眼睛就跟在夜白身上生了根似的,她窜哪,它盯哪儿。
眼见着天黑了,火神宫里也没出来半个人喊吃饭了。
只得拿出绝招来,从袖袋里头取了一坛雪莲酿来,打开那红布条,酒香就绕着那梧桐树缭绕开来。
那凤凰以为是引诱它的,偏不下来。
夜白也不管它,自顾自地喝开了,边喝边作陶醉状。
“嗳,这酒还真好喝,可惜少了一些,快喝完了。”
那凤凰先是将头探出鸟窝,探了有无数回。
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从那树上腾了那焦黑的翅膀跌落了下来。
踉踉跄跄地奔到了那琉璃桌前。
也不敢靠太近,知道夜白有那红莲业火。
夜白也不理它,自顾自喝自己个的。
眼见着那凤凰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想喝吗?”
朝那母凤凰举了举坛子。
凤凰不带怀疑的,快当地点了头,跟鸡嘬米似的。
“这想喝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交换条件。”
凤凰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瞅着那坛子,等待着夜白的下文。
“酒我多的是,只是要拿你那凤凰蛋来换。”
那母凤凰却是坚持原则的主,尽管哈喇子流了一地,还是默默地回了它的鸟窝。
夜白顿觉这鸟蛋怕是难得得到,一口一口地呷着那酒,越喝越饿。
就在她快放弃之时,那母凤凰终是没有憋住,又从那梧桐树上踉踉跄跄地奔到了夜白的眼跟前。
一对焦黑的翅膀捧了两玫凤凰蛋,瑟瑟发抖递给了夜白。
夜白笑嘻了,只要有了开头,以后就好办了。
递给凤凰酒坛子,又将毗沙宫里火神煮茶的火炉顺了来,煮起了茶叶蛋。
自己那火是断不敢耍了,怕点了那毗沙宫,还好火神那火炉子正点着火。
这蛋刚刚吃下去,那焦凤凰酒也喝完了,还睁了狭长的眼睛瞅了夜白半天,似有隐隐的泪花似的。
夜白过意不去,又赏了那凤凰一坛子酒。
凤凰又跑到那花丛中去喝上了。
这煮了茶叶蛋,立马念了个诀,将那火炉子还了回去。
要是被火神发觉了,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