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前那人衣摆还飘着似隐似现的一朵雪莲花,他也还它娘的恬不知耻,张口亦是那令人四肢百骸都要酥麻的声音。
“夜白,好久未见,你还好吗?”
手中之玉女剑攥得手心生疼,咬牙切齿。
“托你的福,我本来好得很,你这么一来嘛,顿时就不太好了。”
再也不跟他废话,提了玉女剑,朝着他那一方迷死人不尝命的面容挥去。
今儿个我划花了你一张脸,我看你家火凤还喜欢你不?
他双手背在身后,身手倒是十分敏捷,只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
夜白一剑不成,连着第二剑又挥了出去。
到底人家是巫界之巫尊,没有两下子如何称得上巫尊,此第二剑他也不费吹灰之力躲了过去。
起身就往殿外而去。
夜白今儿个火大,如何让他轻易来了,又轻易地走了。
挥了玉女剑,跟了上去,剑剑直奔他面门而去。
他当然躲过去了,夜白本欲放一团火将他那一张白面给焚一道伤疤。
但见太阳宫内一宫向阳而开的太阳花,不忍心伤及无辜,只好作罢。
无名动作快当,腾了朵去直直地出了太阳宫,往北天门而去。
夜白倒是忘记了,以往自己个住天宫之时,这个男人每每来看她都打那北天门自由出入。
亦腾了朵云在后头追了上去,三百年以来,这口气今儿个不出怕是要憋出内伤来。
北天门,天界都发生了这大的事儿了,北天门两个守卫还在打瞌睡。
天帝爹将这天庭管理得也太涣散了。
无名这个男人今儿个不晓得是为啥子,南天门前巫界与天界都拉开了阵势。
他倒还有闲心在这跟夜白闹个欲擒故纵,北天门,眼见着他一抹白色的身影即将腾了出去。
夜白手中的玉女剑直直地劈了出去,这一下,他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衣袍之上那一朵碧莹莹的雪莲花就被劈落了下来,飘飘扬扬就正好盖在下方那一位站得笔直,还在打瞌睡的守卫脸上。
那守卫一个激灵,醒来,看到天上一红一白的身影打得个火起,忙挥了红樱枪欲上来看个究竟。
也还佩服这一守卫,打了半天瞌睡,声音还相当洪亮。
“何人敢擅闯北天门。”
夜白那个气哇,人家闯来了都又要走了,你这吼的是那门子。
无名见这守卫腾了上来,也不与夜白恋战,一个金蝉脱壳,只一眨眼的工夫就溜出了北天门,脚下一团云直直地隐没于前方一方棉花云之中,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无名,哪里跑!”
夜白这一声吼得,着实比那守卫吼得还要洪亮。
那守卫给吓得一愣一愣的,慌里慌张。
“夜白仙太子妃?”
念了一个脚下生风的决,哼哼,雕虫小技,想逃过夜白的火眼精睛。
瞬间绕到了那一方棉花云的前方,气性相当大,挥了玉女剑,那一方棉花云瞬间被挥得七零八落,哪里还有无名的影子。
正迷失在那团云之中,脖颈之上冷不丁地被个一计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