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流言四起。
元墨忍无可忍,虽说他在女人的身上栽了一些跟头,但不代表他从此以后就不喜欢女人了。
说他是一个断袖岂不是坏了他的名声,要了他的命。
本指望着凭着自己一张花见花开的脸,以后还能遇着自己生命里头的真命天女,如此一来,岂不是没啥希望了?
算了,豁出去了,将魔王拿的宝贝统统都搬出来摆在了魔王的面前。
“魔君还是请回吧,这里毕竟是仙界,到底魔仙有别,外头流言四起,有损魔君清誉。”
魔君拿他那迷人的眼梢瞅了元墨半天。
“我魔界堂堂魔王,自然是不在乎那些个流言的,有些人爱嚼舌根,就让他们嚼去。本尊只想知道元墨君在不在乎这些个流言?”
元墨陪了笑脸。
“我元墨行事坦荡,与魔君是君子之交,自然是不在乎那些流言的,但我神来宫几百号弟子的前途我却不能不顾,所以”
魔君虽说生得温文尔雅,但行事却是果敢,举了双爪爪。
“元墨君若是在意,我自然没有不成全的意思。我即刻回魔界便是,只是本尊有一个请求,还望元墨君答应。”
“魔君但说无防。”
“不知在元墨君眼里,本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魔君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是一位真性情之人,我元墨空有一副过得去的皮囊,比起魔君来,自愧不如。”
“元墨君不必谦虚,若元墨君只是空有皮囊,本尊何故数年以来喜欢呆在这神来宫,呆在元墨君的身边。我想知道,咱们可算得上是知己?”
呵呵,知己自然算不上,元墨捉摸不透这位魔君究竟打的是何主意?自古以来到底仙魔有别,任由他在这神来宫住了那么久,完全是看在他送的那一堆宝贝的份上。不过面子上的话还是要说一说的,魔界之人还是得罪不起的。
“魔君自然是我元墨难得的知己。”
魔君顿时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
“有元墨君这名话,本君甚是高兴。遂遂了你的心愿,即刻离开这神来宫。不过,得出空,我还会来看元墨君的。到时还希望元墨君不要闭门谢客就好了。”
“魔君能再来,元墨自然欣喜,大开四方门迎接魔君。”
陪了笑脸,到底将这一尊佛给送走了。
魔君到底没有将他带来的一干宝贝给带走,说他既然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元墨本执意要他收回的,但魔君说了若元墨君执意如此,就是看不起他堂堂魔尊的意思。
唉元墨也就不跟他客气,收了。到底是一堆宝贝,够神来宫一众人等吃上数年的了。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神来山坝坝前头的杂草不晓得枯荣了多少岁,可叹光阴似箭,嗖地一下,几千年光阴须臾之间奔腾而过。
神来宫的弟子们,新来的弟子一茬又一茬,如门前这杂草一般,生生不息,到也显得神来宫仙气浓烈如旧。
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当年那些小屁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