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今天她又搞了一块莫名其妙的木牌。
一百三十九啊,简直是把朗云何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褚非凡再一次对朗云何投以同情的目光:朗兄,加油。
其实他更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执着于江月明这朵霸王花。
朗云何却看他不顺眼,冷嘲道:我再不济好歹有个名次,不像某些人,妄想爬到我头上,结果一盏茶不到就被踢出去,呵呵。
褚非凡和他讲道理:我真的冤枉
他招惹谁也不敢招惹那位,找罪受不是?
话说回来,你为何会被排挤到百名开外。
朗云何手指揩过木板上自己的名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摇头叹息:自作孽,不可活。
江月明走到医馆。
华贵的马车从北拉到南,膘肥体壮的汗血宝马踢踏着铁蹄来到江氏医馆门前。
日头高照,锦绣夺目。
江月明望向门口:谁啊,这么大阵仗。
轿帘一掀,家仆在旁边扯着嗓子吆喝:知府大人到
桂三秋从轿上下来,他长得不高,微胖,衣着华贵,面料一看就是上好的。
江月明微怔:知府?他就是那个强占自家老爹宅地、扫荡平了重盖豪宅的知府?
桂三秋对边上的家仆耳语几句,家仆领命上前询问:请问馆主现在何处?
了不得,不得了。
堆放草药的小隔间里,江横天正在磨刀。
爹,你在干嘛?江月明凑上前去,知府要见你。
江横天没好气说:不见。
宅子烧了,地被占了,他心里还残留着怨气。
江月明打量那把磨得锃亮的菜刀:你不会想这刀可是拿来切菜的,不能杀人。
江横天斜看她一眼:你上次还拿着果刀冲出去,好意思说我。
江月明说: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