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辞这会子也意识到不妥了,忙要从陆承煜身上起开,哪知陆承煜却是使坏似的揪住她的手不放。
没奈何,魏书辞只能是红着脸吩咐茗尘道:那个,你去厨房传膳,要我平日里爱吃的那几样菜,我记得殿下之前说过我爱吃的那几道扬州菜的味道都不错。
茗尘脸上是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现下听了这句话简直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推了隔扇往厨房去了。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的时候,魏书辞找准机会给他吹枕边风,阿煜,冬欢虽然不是妾从家里带来的,但对妾的忠心并不比茗尘和闵溪少,服侍我时也颇为细心,松子更是被她照顾的白白不对,是黄黄胖胖的。
所以你想给她提一级?陆承煜闭着眼睛语气平平地反问道。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啊。魏书辞屁颠屁颠地往他胸膛上蹭了蹭,再接再厉地对着他放起彩虹屁来:我还没想这么快说出来呢,阿煜就猜出我想说什么了。
陆承煜反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脑袋,耐着燥火轻启薄唇道:你如今大小也是个承徽了,这样的事情往后你自己做主就好,不必什么都与孤商议。
谢谢你,阿煜。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魏书辞作死地想要给他的下巴一个晚安之吻,那曾想陆承煜却是动作飞快地又按住了她的肩膀。
不许动,老实睡觉。陆承煜忍得极了,说出来的话都带了几分命令的味道。
魏书辞这才惊觉陆承煜身上烫的厉害,连忙一个翻身背对着闭上眼强迫自己赶紧睡。
即便是元日这样的日子,陆承煜亦松懈下来停止练功,天不亮就执了剑在魏书辞的院子里开始练习剑法。
魏书辞醒来的时候,陆承煜已经练完剑穿好新衣在外间等着她了。茗尘和闵溪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涑,接着又是梳发打扮。
自有孕以来,魏书辞也不怎么用脂粉了,顶多就是画画眉,故而陆承煜只在边上偷看了两刻钟,魏书辞就顶着一张素脸去到他身边了。
殿下可用过早膳了?魏书辞习惯性地问他一句。因着茗尘和闵溪还在屋里,魏书辞并用唤他阿煜。
陆承煜摇摇头,尚未,一起用吧。孤喜欢和书辞一起用膳。
魏书辞在等早膳的空挡将提前准备好的十几个红封让茗尘和闵溪分发下去,陆承煜见状存心逗她一逗,沉着脸问她:书辞不打算给孤也发一个红封吗?
殿下要的话,这里还有一个。魏书辞将给魏书琀准备的红封取了出来,心说回头再给她重新包一个替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