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煜牵着魏书辞的手徐徐走进正房,两人相对而坐,魏书辞替他斟了一杯茉莉花茶,杯中的茶水散出些许茉莉和绿茶的清香,闻着很舒服。
阿煜今日来的可不巧,明哥儿才刚睡下不到两刻钟呢,也不知道何时能睡醒瞧瞧他爹爹呢。魏书辞轻抿一口茶水去去嘴里的甜味,笑着同他说话。
陆承煜只盯着魏书辞的眼睛,轻启薄唇幽幽搭话:孤可不是来看这小兔崽子的。
魏书辞被他这话唬的一愣,待看到他炙热的目光后才顿觉出他的话外之音,当即小脸一红,心里又羞又怕。
阿煜,这青天白日的,何况我的身子还魏书辞不自觉地想到未怀孕时的一天晌午,眼前人以她的衣服不看好让她换一件为由将她压到榻上,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每每想到这件事魏书辞都能羞得烧红了耳根。
书辞想到哪里去了?陆承煜的一双深眸还停在魏书辞的脸上,肆无忌惮地细看着她,孤看起来有那么迫不及待吗?书辞莫非觉得孤是色中饿鬼?
难道不是吗?魏书辞此时此刻很想说一句我怀疑你在用眼睛开车,可是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往后还得靠着他过活,哪能在他面前作死呢。
既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么索性就不答了。魏书辞战术沉默,垂下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徐徐喝着手里的茶。
陆承煜看着她明明羞得不行还要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一抹浅笑,旋即也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润嗓,含笑说:你不必担心,孤说过在你的身子好全前不会碰你就一定会做到。旁人的院子我也不会去,除了孤自己的上房,孤只来你屋里。
魏书辞闻言微微颔首,垂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明日文武百官休沐,正好又是庆太妃的七十生辰,庆太妃从前与皇祖母交好,父皇也器重庆王、敬重庆太妃,庆王府大办这次的寿宴,孤也要过去给人祝寿的。
庆王此人刚直不阿,虽有圣上的宠信却从未做过任何越位越权之事,且不参与派系斗争,便是东宫他也不放在心上,只一心效忠平帝,平帝也因此格外信任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之一母同胞的弟弟南安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书辞觉得他这段话没说到重点上,谁的生辰宴她不关心,庆王府有多六她也不外乎,她关心的是陆承煜能不能带她出去散散心,即便东宫这座金殿很安逸,可外面的世界她也同样向往。
陆承煜知她喜欢出宫,可偏偏他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却还是别扭的不肯开口问问他愿不愿意带上她一起出宫去庆王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