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陆承煜还以为她这是真的生气了,少不得轻声细语地同她解释起来:哪里是拿你取笑,原是夫妻间的闺房情.趣。你不喜欢,孤以后不说这样的话就是了。
魏书辞看他态度诚恳,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矫情了,态度当即就和缓了下来,我并没有生气,就是有些不大习惯你同我说这样的话。你想想,在外头人看来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回到侍妾屋里竟然也会说这样的浑话
是娘子。陆承煜平声一本正经地平声纠正她道。
魏书辞听着觉得不大对劲,思忖片刻后弱弱地提醒他道:未来的太子妃才是阿煜的娘子呀。
陆承煜忽然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深邃的目光无比坚定,孤不会娶太子妃。所以书辞,试着来孤的身边,他日孤继承大统登基后,你来做我唯一的皇后好不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魏书辞又惊又怕,一股寒意从脊背处直往脖颈上窜,吓得她赶紧环顾了四下,确认并无旁人、这里是她自己的屋子后,如此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话阿煜往后不必再说。魏书辞生怕他会想岔了,接着又补充两句:相比起这些个虚名,阿煜对我和明哥儿的心意才是真正重要的。
陆承煜将魏书辞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发顶语气温和且认真:好,孤以后直接做给你看便是。
这人脑回路清奇,魏书辞无可辩驳,也不想反驳,因为被他宠着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早些安寝可好?
孤不想睡,只想要你陆承煜毫不避讳地说出内心真实想法,接着抬手将她用来固定发髻的银簪取下,如墨的长发便直接披散下来。
孤发誓会忍住,孤只亲亲你可好?陆承煜看似征求她的意思,实则已经开始去解她衣裳上的盘扣。
魏书辞知他这一年多来忍的十分幸苦,倒不好拒绝,只能害羞地点点头,由着他胡来。
次日一早,魏书辞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床上早没了陆承煜的踪影,茗尘和冬欢打了热水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涑,倚琴则还是跟个雕塑似的站在门外。
魏书辞一出来看见的就是她,还是那样不苟言笑,不到要说话的时候,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她自己不觉得的难受,魏书辞都替她难受。
用早膳的时候,魏书辞叫了她一块进屋里来吃,倚琴本想拒绝,奈何魏书辞直接上手拉着她进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