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迫使楚淮卧冰求鲤,半夜便摔了个骨裂,闹的众人皆知,偏偏又伤了右手,这下有好几个月不得见人了,这几个月足够大皇子活跃了,这下章家怕是要气死了。
萧容回想了下,似乎自从楚淮入宫后,太子便一直在走霉运,那次红疹折腾了他十几日,好不容易在除夕宫宴前好了起来,这才过了几日,居然又摔断了手。
并且两次倒霉之前都折磨过楚淮,这是老天爷在给楚淮报仇吗?上天也太眷顾楚淮了吧?
萧容往西厢房瞧了一眼,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可她又想不明白,总不可能是楚淮将太子的手弄断了吧?
他哪有那本事啊。
萧容摇了摇头,觉得自个想太多了,兴许真是老天爷看不惯太子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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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废物,你想疼死孤吗?萧应一脚踹在侯二身上,将侯二踹翻在地。
侯二忙跪下磕头,殿下恕罪,都是下奴愚笨。
这一幕正好被章皇后瞧见,挥手让众人下去,既然在屋内便别穿外袍了,屋子里也不冷。
母后,父皇来了吗?萧应期盼的看着章氏。
章氏摇了摇头,你父皇派了李原过来问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总是冒冒失失的,当朝储君半夜离奇摔断手,闹的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你父皇哪能高兴。
本来章明远就让陛下不悦,原本想着今日让嫂嫂入宫一趟,与嫂嫂叮嘱章明远的事,可谁晓得太子又闹出事来了。
萧应心里比章皇后更恼怒,一拳捶在榻上,儿臣这十几年从未有过什么离魂之症,怎会好端端的出现此事,儿臣觉得颇为蹊跷。
我已仔细查过,昨晚并无特别之事发生,你自个又说不记得了,除了离魂之症,连个解释的说法都没有。
章皇后也从不晓得自个的儿子居然有离魂症,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儿臣总觉得此事和楚淮有脱不了的干系。萧应眯了眯眼,他最近只得罪过楚淮。
章皇后闻言不大信,你还不如说是乐瑶宫干的,楚淮一个质子,这些日子被你揉圆搓扁,没有丝毫反抗,绝无可能悄无声息做出此等大事,倒是你受伤,大皇子占尽了便宜。
母后这样一说,萧应也觉得有些道理,楚淮若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被他欺凌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时,玉琴进来回禀,娘娘,殿下,前朝传来消息,陛下允大皇子上朝听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