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都不可怜,心口疼吗?楚淮拍了拍她的肩,明日从宫里出来,便得找大夫来给她瞧瞧。
萧容摇了摇头,不疼,也不是什么坏事,好歹她还活着,只要人活着,就有盼头。
那就好,我让人传水给你洗把脸,我现在派人去送信。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免得陆鸿和楚瑞将此事说了出去。
好。萧容乖乖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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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你给我站住,你才几岁,就敢背着我偷溜去喝花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楚瑞一进肃王府,大老远便听见绮娘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洛儿又惹她生气了,楚瑞皱了皱眉,洛儿越发不省心了。
啊,父王救命!一个穿着红袍的十四岁少年从长廊那端跑了过来,瞧见楚瑞像看见了救星,连忙躲到他身后,父王救我,母妃要打死我了。
陆绮一路跟了出来,手中握着根鸡毛掸子,气喘吁吁,脸色红润,一看就是被气的。
她出生将门,性子直爽火爆,这些年身子不大好,太医说要休养生息,便温柔了许多,可若是楚洛惹了她生气,立马能变成河东狮吼。
你别急,身子本就不好,要打他不会让人捆了打,你别跑的这般急。楚瑞上前拍着陆绮的后背,顺着她的气,生怕她难受。
身后的楚洛见状哇的一声跳了起来,父王偏心,你太过分了!捆起来打还不得被打死啊。
陆绮缓了几口气,脸色好了些,你是不知道这个臭小子做了什么,才十四岁啊,居然和他们去喝花酒,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我不打他不行。
我没喝花酒,我就是去看看,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看看怎么了。楚洛忙往后退,躲在柱子后面,生怕被他们抓住。
你还敢顶嘴,你过来,陆绮板起脸,手中的鸡毛掸子指着楚洛,过来说清楚。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肃王府也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她不得细心教养,免得养歪了。
我不,你会打我,楚洛做了个鬼脸,我不过去,我去找六堂兄玩了,母妃消消气,我明日再回来。
说完少年一阵风似的溜走了,追都追不上。
陆绮气的不轻,这个臭小子,气死我了,我怎么生了个这么能气人的儿子。
好了,别气了,洛儿本性不坏,就是爱玩,想来也没什么大事。楚瑞宽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