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冯妈妈不放心,亲自跟过来的,也不让她再犹豫,推着她就进了行云阁院中。
院外没见到人,聂蓉书房外犹豫一下,正要敲门,却听到正房里隐隐传来说话声。
她靠近去,便听出是女子的哭声,而那声音,分明是表小姐陆绯嫣的。
表哥就这样等不及要把我嫁出去么?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却宁愿去外面随便找个人也不要我,让我成了这侯府最大的笑话,现在还要和她一起商讨我的婚事,我到底做了什么,让表哥如此折辱我?
嫣儿
既然如此,表哥让我嫁我便嫁,让我嫁谁我便嫁谁,都如你的意
聂蓉知道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事,连忙后退,冯妈妈还不想走,见她急步离开行云阁,不得不跟上去。
直到走远,冯妈妈才拉了她道:姑娘怎么走得那么急,不再多听几句?先前不知道,原来这表姑娘还是个这么缠磨的,侯爷都成亲了,她还来哭哭啼啼,说那一番话,也不知侯爷会怎么说。
聂蓉悲声道:这样隐秘的事,无意撞见倒算了,明知不能听还有意偷听,那算什么。再说想知道他怎么说,只要看他以后怎么做就行了,若老夫人和陆姨妈还在继续为她说亲,那证明侯爷的确想她嫁出去;若后面侯爷和她亲近起来,那证明
她咬住唇,低头往前走,后面的话没再说出来。
那证明严辞后悔了,或是怜惜这个对他情真意切的表妹,不忍让她伤心。
表小姐也是生得极美的,一张温婉如月的脸庞,柳眉星眼,又是知书达礼,举止娴雅,她在人面前哭诉起来,又有几个男子能不生怜爱?
而严辞那声嫣儿,就如同王母的头簪一样在她面前划开了一道银河,将她与那表兄妹二人隔离开来,让她明白,他不只有和她的床间厮磨,也有和表妹的无限情谊,而那些情谊,自然是她所不知道的。
行云阁内,严辞向泪眼婆娑的陆绯嫣递去一张手帕,待她平静一些,才开口道:嫣儿,你又怎知我是在外面随便找了个人呢?
作者有话说:
冯妈妈:自从当了助推,胳膊都快推废了
严辞:给你涨工钱~~
小陶:我觉得我也可以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