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神色微敛,没回话,往旁边看了看,叫住远处一名小厮道:去把小陶找过来。
没一会儿小陶过来了,远远看见那一片牡丹就大叫不好,待赶到严辞面前,人已经不由自主缩了几分。
这怎么回事?严辞问。
小陶想了无数个说法,就没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
这个就是小的当时觉得可惜
最终他只能老实回答,说完立刻保证:小的现在就去把它们扔了!
扔了?为什么?聂蓉情不自禁惊呼。这么好的牡丹,为什么要扔?不是明年还能再开吗?
严辞看她一眼,转而向小陶回道:不用了,就留着吧,让管事照顾着,明年开花了送去海棠院。
听说竟要送到自己那儿,聂蓉一阵欣喜,连忙道谢:多谢侯爷。
再看面前的牡丹,心想只可惜晚了几天,要是早半个月,花应该还没谢。
小陶也欢喜着谢恩,最近侯爷总阴晴不定,让他忘了这别院还有牡丹这回事,本以为至少要受顿训,没想到却就这样过了,侯爷好像也没太生气的样子。
果然,侯爷还是阴晴不定,只是现在正好是晴天。
晚上回房,严辞果真回了几封书信,然后要她给他捏肩。
聂蓉不敢怠慢,立刻就在他身后仔细去捏,可他肩头硬实宽大,竟像石头一样捏不动,费了很大力气才能在靠近颈部的地方捏一会儿。
严辞却问:没用力吗?
用,用力了。聂蓉说话已有些喘气,不由更加努力捏起来,自觉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没几下,严辞却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一眼她的手:竟被说着了,还真是感觉不到手。
聂蓉不由停了下来,忍不住委屈地解释:侯爷这太硬了,捏不动。
他轻轻一笑,牵起她的手看她细嫩的手指,抬眼问:硬你不喜欢吗?
这话问得突然,再看他眼中促狭神色,分明就是那个意思,聂蓉一阵脸热,娇羞道:你讨厌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慎说错了话,竟然对他说了讨厌这样的字眼,心中一阵不安,再看他,却见他眼里的促狭意味更浓,随后就将她一带,抱她坐在了他腿上,而且是十分不雅的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