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又看向场上,沉默无言。
这时柳木樨奇怪道:你不是说你们这边头发披着的是没出嫁的,叫姑娘,梳起来的是嫁了人的,叫夫人吗?我怎么看她是把头发梳起来的,可别人还给她说亲呢?
严辞又不说话了,柳木樨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说的那个女人看,心想一定是也发现她长得好看,看呆了,便白他一眼,转而问小陶:为什么?
小陶轻咳一声,看一眼场上美艳无双的前主子,回道:有些情况,比如嫁过人什么的,也会把头发梳起来。
啊,我明白了,她丈夫是死了吗?没想到长得好看,命却这么不好。柳木樨叹息。
小陶瞥严辞一眼,小心指正她:也有可能,是被休什么的。
你傻呀!柳木樨不屑道:她肯定是男人死了啊,长这么好看怎么会被休?这都想不明白。
小陶欲言又止,最后选择闭嘴。
他是谁,他又没有治病救人的本事,还是不要多话了,哪像这柳姑娘,手上捏着侯爷的命,当然可以想说啥说啥,说啥都不怕。
就在这时,场上突然发生意外,某个女子的马发狂,在场上横冲直撞,最后三四匹马都撞在了一起,只听一阵尖叫,竟是有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眼见一身红衣的聂蓉也从马背上消失,严辞心中一紧,倏地站起身来,几乎就要冲下台去。
但很快那身红衣又站了起来,只是她扶着的一名白衣女子似乎伤了脚,走不了,那是宋明钰。
场上宋明钰怒声道:李含玉,你使诈!
另一队李含玉乘在马上道:你别血口喷人,又不是我的马,这么多人看着,我使什么诈了!
宋明钰还要再争辩,聂蓉劝她:算了,伤要紧,赶紧去看看脚。
这时已经有国公府的下人跑上场来扶她,宋明钰咬着牙朝李含玉不服气道:打不过就使阴招,恶不恶心!
李含玉也还嘴道:骑术不行就赖别人使阴招,你才恶心!
国公府夫人赶过来,让人大致检查了宋明钰的脚,发现没大碍,只是脱了臼,便吩咐道:送姑娘去休息,马球赛继续。
宋明钰的伤不重,所以这事最好当小事让它过去,要不然又坏了今天的喜事,又引人议论。
宋明钰还想上场,国公夫人却死活也不会同意了,她无奈,只好亲自选了人补上,然后朝聂蓉道:一定给我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