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兄长。宁宸澜看向那名侍者,眼中□□裸写着四个字,多管闲事。
对方干笑两声,又道:长得竟是一点不像。
裴妍从帕子里抬起头来,禁不住被这情景给逗笑了。
宁宸澜垂眸看她:乖,叫声哥哥。
裴妍看了眼旁边面色精彩的侍从,又看看宁宸澜,最后别扭的唤了一声。
侍从一脸窘迫的走了,宁宸澜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凑近了道:乖,叫宸澜哥哥。
殿下别得寸进尺裴妍不愿意了,刚才他还凶了自己,哪有这么快好的。
乖,叫一声,待会我带你上湖心岛看表演。宁宸澜见她别扭的模样,不禁更加心痒。
殿下不要胡搅蛮缠。裴妍耐不住他缠磨,脸又红了。
宁宸澜笑了笑,没再逗他,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红绳,给她系在手腕上。
细细嘱咐道:以后每日都要戴着它,别弄丢了。
就这,一根光秃秃的绳子?
裴妍平常佩戴的首饰都是名匠精心打造,就拿现在左手带的珍珠手钏来说,是用十二颗大小光泽一致的东海南珠穿成,十分亮眼。
宁宸澜看出她的心思,哄道:别嫌弃了,这是保平安的,自然与寻常首饰看起来不同。
裴妍嘟囔道:是殿下在普济寺求来的吗。
宁宸澜面色一滞,暂且不打算告诉她,这其实是怀桑大师留下的遗物。
只顺势亲了亲她的手背,安抚道:这些年,本王也给你攒了许多首饰,下回找机会给你送府里去,就说是母后赏赐的。
裴妍见这红绳编得还算别致,又是他送的,也没再说什么。
游船缓缓驶近湖心小岛,周围也环境变得热闹起来,有相邻的船上传来欢笑声,此起彼伏的热闹。
夜色被点亮,宁宸澜目光不曾从她面上移开分毫,试探着道:妍妍,明天起搬到凤仪宫来住可好。
裴妍一怔,就想起上一世他也是这般,用各种手段把自己留在温泉庄子上。
却是有些地抵触,略略垂眸道:父亲驻守西北,我若也不在家,母亲她会寂寞的。
宁宸澜原就担心她不愿意,因此才没有自作主张。
接着沉声说道:不入宫也行,反正三年后,我们就要成亲了。
裴妍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三年吗?殿下为何如此着急。
红绳衬得她肤如新雪,手腕纤细不盈一握,及腰乌发笼住大半张小脸,幼年时的裴妍有种小动物般的柔顺和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