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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妍见他眉眼间满是倦怠之色,又有些心疼,手抚上他两眉之间弓起的小山丘,声音软软的道:都听父亲说了,殿下今日终于得偿夙愿。

    还远远不够。宁宸澜和她面对面躺着,将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本王不稀罕他手中传下的皇位,这个江山,本王必要自己亲手夺来。

    殿下慎言裴妍用手绢轻轻捂住他的嘴,有些担心:听父亲说,南方叛军猖獗,都想将皇帝从龙椅上拉下来。

    是敌是友,全看我们怎么想了。宁宸澜眼中浮现几分冷嘲,手握住她手里的帕子,在面上蹭了蹭。

    裴妍点了点头:只要殿下别再出征,我就高满足了。

    今年本王不会出京。宁宸澜眼神柔化了些,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屋子里摆的冰盆多,他拉开薄被,给她盖在身上。

    前一刻还阴郁着的情绪,从她回到自己身边的这一刻起,就慢慢化作一团柔和的春雨,淅淅沥沥浇润在心间。

    就连宁宸澜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此刻安静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女子,就像是他此生的一颗糖丸。

    你忘了,今年我们要成婚,还有你的十四岁生辰,到时定要大办。唇凑在她耳边,轻轻磨蹭着。

    感觉那玉冰冰凉凉的,不由问道:这是什么品类,怎么在宫里未曾见过。

    裴妍侧脸压着不舒服,将枕着的那一侧耳坠子取下来,放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外祖父生前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富商,母亲的嫁妆里满是奇珍异宝,多是外祖父年轻游历时从列国搜罗来的,殿下没见过也不足为奇。

    宁宸澜捏了捏她的脸颊:是本王见识浅薄了。

    裴妍将耳坠子随手扔在床头,双臂软软圈住他的脖子: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他声音越发低了,沉郁悦耳,欺身上去含住她的唇。

    裴妍彻底没了说话的机会,隔着薄薄的一层被子被他紧紧抱着,小腹处像升起了一团火,烧得她脸颊绯红。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圈住他脖子的手臂收紧,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声音又娇又软,磨得宁宸澜胸口酸胀极了。

    随着怀里的人越来越不安分,竟会难得主动的往他身上贴,宁宸澜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告诉我,哪儿不舒服。

    裴妍被这股陌生的情潮弄得既羞赧又难受,头埋进他胸膛里不说话。

    宁宸澜忽然拉开被子,将两人都裹住,然后伸手往里探去。

    是这儿难受吗?隔着亵裤,他轻轻试探,生怕稍微重一点儿就伤着她。

    裴妍红着脸点头,始终不肯将头探出来,更不肯跟他对视。

    头顶传来略重的呼吸,接着,感觉他手开始轻轻的在那里揉弄。

    殿下!裴妍差点惊呼出声。

    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贯穿全身,她紧紧抱住对方劲瘦的腰,不敢让他继续,又不想让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