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手中有什么把柄,你想着跟哥哥讲条件,可是他又不肯接招,所以才把咱们都拘在府中。初夏猜测着。
方氏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她翻了个身,脸冲里躺下了。
初夏推了母亲一把,娘
方氏不动,只留给她一个后背,初夏心里十分不痛快,从前方氏对她言听计从,再难的要求,只要她拉下脸做出个不悦之态,或是抱着母亲撒个娇,方氏立刻就要服软。
她以为自己是这东府里说了算的,直到三弟出事她又觉得,母亲的心里,最重要的到底还是三弟。
她重重地跺脚,跑了出去。等她走了,方氏翻身坐起,对着门口的方向长长叹了口气。
傻丫头,打听那么多做什么。有些事,不知道才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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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袁文清又一如既往,走进澄心湖的书房。福生恭恭敬敬地奉上茶,然后关好房门退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两个袁文清和管家主仆两个。
大爷,太夫人那边送去京城的信已经拦下了。管家哈着腰递上一个信封。
袁文清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顺手把信扔在火盆中。
看住那边,不要让她做无谓的事,也小心看着初夏,如今不能再有任何差错。袁文清沉声吩咐。
是。管家应道。
衙门那边如何了?
周大人和魏知府已经从长安镇回来了,不过一同去的覃姑娘倒没回来,似乎留在了长安镇。
袁文清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听他说到覃竹,这才问,他们在长安镇待了几日?
他们来去都赶得很急。到长安镇当日就去了海塘,魏知府此去,将前段日子所欠的工钱都补上了,然后他们在住在七安村,第二日一早就启程赶回澶州。
只在七安村住了一夜?袁文清问。
管家:是。
这么说,到现在为止,周珩还没提审过蒋天南?
是没有,也不知他在等什么。
袁文清揉了揉眉心,脸上都是疲惫,他在等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