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地之处,本来也没什么特别,但当三人进到竹屋之内,却发现异样,这里似是有人居住,而且像是住了很久,并可能是一直就住在这儿。
“看来,我们有办法出去了!”秦朗突言一语,领二人惊疑不已。
“大哥?我们能出去了?”卫逸本来对他的“大哥”,自是无比信任,但说到此事,卫逸还是犯了嘀咕。
“不敢肯定,但大致上如此吧……”
“什么叫‘大致上’?”
卫逸笑了笑,指着桌上的酒,又指了指地上和墙角内许多酒坛,道:“看!”
“不明白……”以卫逸的脑袋,当然是想不明的。
不过,慕容诗似是有所觉悟地,拍了下脑门道:“我明白秦大哥的意思了。秦大哥是说,酿酒绝非易事,且不说我们在这里路上根本没有看到种的粮食,最重要的是这里根本没有酿酒的器具。”
“不止如此,重要的是闻着酒香似是城中醉仙居特产百花酿,绝不是常人随便就能酿出来的!”
“确实,没错!”卫逸闻了闻,也肯定了秦朗的说法。
“而且这百花酿还是这有在每年这时节左右,才有的买,因为醉仙居只有这时候才会卖!”慕容诗如此默契地补充道。
“换言之,在此间居住之人,不仅知道,而且还能出去,或者应该说是,时长往返于此间和外界,并且就最近,他一定是出去过了。而且……”说到这,秦朗顿了一顿,端起桌上竹筒做的杯子,继续说道:“这杯中之酒还是温的,说明此人应刚离去不久……”
秦朗还没有把话说完,便突然停下了,叫二人来到窗边,向外看去。只见前面的竹林,似有动静,而那并非是三人来时的方向。
“不对,这里没有风吧?”卫逸如此惊疑道。
“走,去看看,也许便是此间之人。”秦朗如此说道。
三人走进前方的竹林没多远,便见一灰衣老者,与一身着一白袍,白发,的年轻人,正在斗剑,不过明显那老者处于下风。那年轻人的剑法精妙绝伦,不过那老者的剑法之精妙之,拆挡之巧柔,其实还在那年轻人之上。不过这年轻人的剑法,就有一点,令人难以招架,那便是够——快!开始,老人还能趁机还击两剑。可没过多久,老人便显得力不从心,只能不停地防守,渐渐处于被动。不过这也没过多久,老人连想挡上两剑也十足困难,只能一味闪躲,渐渐地便处了下风。……
不过就在这时,卫逸高呼一声:“混账,不许欺负老人!”
如此一声,并未能让那年轻人停下手来,反而是那老人因此分了心,差点被那年轻人一剑刺中。不过,幸而慕容诗的一组飞针袭来,那年轻人为了闪躲飞针的袭击,便错失了好机会。而就在此时,三人已至眼前,围在了老人身边。
“老伯,不用担心,我等三……”话至于此,秦朗想了想,又继续道:“他们二人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还是算了,她的脚还没好。我自己来就好,你扶着她吧!”说着卫逸
“喂,你小心点啊……”慕容诗不安地嘱咐道。
卫逸点了点头,便拉开架势,站在前面,对着那年轻人喊道:“不许欺负老人。”
“什么叫欺负,我二人一人一剑,公平决斗,胜负各凭本事,何来的‘欺负’?”说着,那白衣青年拿剑指着众人,道:“你们四个对付我一个,才叫‘欺负’吧?”那青年有不屑地看了看众人,继续道:“也罢,我也不介意一个对付四个!”
“哼,我和你单练!这下公平了吧!”
“哈哈……单练?好!”
只见这时,对方的剑竟凭空消失,手中只剩一二尺有馀的白绫。原来那年轻人一直都是在用“剑气”与老人相斗。
而这卫逸当仁不让,一个箭步冲上年去,一拳就直向白衣青年的胸前而去。而那白衣青年虽然一开始被来势汹汹的卫逸的气势给吓住了,但还是轻松躲过卫逸这一拳,并轻松一脚将卫逸踢出十步开外。见此状,那白衣青年无奈道:“太弱了。”甚至就连慕容诗也无奈地扶着自己的额头。
不过,只见这时,另一男人从旁而来,这男人,没有那白衣青年高,比秦朗也就略高一点,比卫逸还矮上一点,眉目清秀而冷峻,紫蓝双色瞳,一身黑甲,在两边的肩甲上还挂着一副黑色斗篷,大步流星地走着时,黑甲曝于外,而立身而住时,斗篷便罩住了黑甲。而这男人守中拿着一个被布包起来的圆锥状物,与那白衣青年低身耳语。不过还是被慕容诗听到了。
“东西已经到手了!莫要与他们纠缠,走吧……”
“嗯……好吧……”白衣青年的这句话所有人倒是都听见了。
见他们转身要走,卫逸紧忙阻拦,却不料这双色眼瞳之人,一掌伸出,五指分开,卫逸,秦朗,慕容诗和那老者边都腾空而起,身悬半空。而那二人便也是腾空而起,消失于这“奇怪的天空之中”。
不过卫逸几人便不好过了,他们几人悬于空中,无所借力,连想动一下手臂都很难,不过幸好,那二人消失之时,这奇怪的法术便失了效,几人都落了地。
不过几人状况有所不同。慕容诗在法术失效时便用力先后一翻,虽然脚痛再次复发,但总算也是平安落地。秦朗便没拿功夫,所以屁股算是遭了秧,但好在也没事。至于最惨的非卫逸莫属,只见大头朝下,脸贴地,跌了个狗吃屎。不过再看那老者,此时正在空中,脚下踏着他的剑,并未摔下来。卫逸见此种种,十分羡慕,连慕容诗的嘲笑都顾不得赶紧冲向前去,对那老者说:
“老爷爷,您真厉害!”
“哪里哪里!”
“您能不能收……”只见卫逸话音未落,老者便接上下句。
“不能!”
“诶?我都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不就是想让我收你为徒么?”
“对!不行么?”
“不行!老夫早已不在收徒!”
此时的卫逸,心情十分消沉,刚刚还好似立于云端,现在就如堕入十八层地狱。
“不过老伯,我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东西到手了’……”
“小姑娘听力还是很好的啊……”
“不敢,不过那究竟是?”
“没什么……都是命而已……没什么……不过你们这几个小家伙,是怎么来到这的?”
“哦,失礼失礼……”说着秦朗深施一礼,道:“晚辈姓秦名朗字子瑜,旁边这两位,一位是我的小兄弟卫逸,一位是慕容诗姑娘。我们都是无意间跌落至此的。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卫?逸?”
“怎么了?”卫逸不解地看着老者。
“没什么,只是这卫姓是在不算常见……对了,老朽邓晰……”
“对了,老伯,我们来到这途中路过了一处竹屋,就是你住在那么?”慕容诗如此问道。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