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逸、慕容诗、陆絮飖、唐烈、崔彦和王蓉这一行人,选择先去了宿华剑派。而李将军则带兵先行回了洛阳。到了宿华剑派之时,已是清晨,日升冉冉,可所有人依然是一副疲态,毕竟这一晚实在发生了太多。而所有人刚进了宿华剑派大门,就见秦朗和凌未霜焦急地等在了中庭之处。这一晚过后,重新见到了大哥,这让卫逸多少还是感到欣慰的。
“大哥!”
“阿逸!”
“大哥!”
“你们快来吧,掌门已叫人已经准备好酒菜,为各位接风洗尘了。”
“太好了,我确实是饿坏了。”
“那就快来吧。”
说着,秦朗便带着众人都到了大厅之内,发现桌上已是备好酒菜。所有人纷纷就坐之后,秦朗便先行举杯,庆贺此战告捷,众人有说有笑。而这时,秦朗提高了两个音量,对坐到自己对面的卫逸叫道,而这一句,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阿逸!”
“怎么了大哥?”
“刚才未来得及问。崔公子可是回去了么?是否已是安全到家?还有这三位姑娘都是谁啊?是你新结识的友人?”
“大哥你问这个啊……”说着,卫逸开始支吾起来。
见此情状,在一旁也觉十分尴尬的崔彦,只好开口道:“子瑜兄!”
闻听此声音,秦朗只觉不算十分熟识,但好似从哪里听过,是故问道:“姑娘!不知小生可曾是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哈哈!子瑜兄是我啊!崔彦!”
闻听此言,秦朗只觉若五雷轰顶般,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崔彦。不过,再观瞧了片刻后,也算接受了事实。是故言道:“抱歉,一时间并未发现,原来眼前之人便是崔兄。失敬,失敬。”
“不!这是在下之过,未向子瑜兄说明。”
“那在你旁边的那位……是一姑娘还是……?”
“哈哈……子瑜兄大可放心,旁边这位,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女子!”
“啊!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秦朗长舒了一口气,便继续道:“那这位姑娘是?”
“啊!忘了介绍。这位便是拙荆王氏!”说着,崔彦便把此行前后一一道出。
而在一旁听着秦朗,只是一边笑着,一边嘟囔着:“王氏?王氏……”
看着秦朗如此反应,崔彦露出了“你怎么看”,这种眼神。而接受到此讯息的秦朗便开口道:“先前未做多想,如今知道了崔兄夫人的姓氏……不知小生我,可否斗胆猜上一猜?”
“子瑜兄,但讲无妨!”
“崔兄夫妇二人,莫不是这“清河崔氏”和“太原王氏”?”
“正是!不过,子瑜兄对这件事没有什么想法么?”说着,崔彦长叹了一口气。
见此情状,秦朗大笑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小人亦有所为,亦有所不为。然君子之所为者,乃天降之大任也,小人之所为者,唯己利是图耳。君子受命于天,成大事于己,任重而道远,小人遇患而避之,无所得而不作,碌碌之无为矣。故君子者,担当也,临危而受命,揽责于己身,弗却而诿之,必有大成。”
“所以?”
“所以“君子”与“小人”之分,不在于是否做了什么。也不在于做了的是什么。而在于是否‘有所担当’!”
“子瑜兄此言之意?”
“且先不说那贼人本就是一魔人还是一山贼匪首,出身与崔兄实在不配。便是性情,已与崔兄相去甚远。况就那人,一看便知定不是,安于室,乐为妇,相夫教子之辈。娶了她定是令家中生乱,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子瑜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