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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饲 富贵金花 970 字 8个月前

如此一来,墨隐留在他宫偏殿,若有异动,也可充作耳目传话。

    由此,秦观月行事便也容易许多。

    燕都雨声连绵不息,直到三日后才将放晴。

    这三日,顾珩吃住皆在京郊私宅中。

    自上次顾珩从玉清阁回来,情绪便不高。贺风不敢置喙,由着顾珩将庄子里的人亲审了一批又一批。

    这些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几日下来大都是无用功。赶巧碰上几个刺头说话不大中听,俱是竖着进来,被横着抬了出去。

    私宅阴潮,在里头待久了,衣服上也不免沾了些味。

    天光开霁时,带来的干净衣裳也都换完了。顾珩的衣摆上不慎沾了些血迹,嫌脏,正拿帕子擦着。

    贺风问是否要从宫里再拿几套新衣来,顾珩摇摇头。

    私宅不如清平观适意,况燕帝尚在病中,若有人趁机作乱也未可知。

    该回去了。

    二人乘车回到燕宫,将近清平观时,顾珩挑开车帘,看见无尘站在清平观前等候。

    无尘负责打理清平观内务众事,鲜少在外相迎。

    顾珩刚下马车,向寝屋走去,无尘面露难色地开口:丞相,俪贵妃

    无尘话未说完,寝屋的门便从里被人推开,一道娇俏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你回来了。

    秦观月未着华装,只是穿着寻常的素衫,却愈发衬得容颜清丽。

    她抬眼望着顾珩,两人视线交汇,顾珩先移开了眼。

    贺风愣在一旁,无尘红着脸扯了扯他的袖子,两人知趣地退了下去。

    燕帝抱恙,身侧有淑妃照料,用不到我。我想每日都能见到丞相,便自作主张搬了过来。

    顾珩没作声,秦观月又凑上前去,低声补了一句:我自己带了被衾的,不会占了丞相的。

    她鲜少说这般俏皮话,顾珩被她逗笑。

    上次的事,顾珩心中多少也有些愧意,他或许不该将自己的执念那般发泄在一个女人身上。如今秦观月既先来求和,顾珩也不欲再相互为难。

    他并不在乎燕帝抱恙这样的借口,他想知道的是,在这种情势下的秦观月,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的床地方不大,恐怕放不下两床被衾。

    他们默契地闭口不谈那日的不欢而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