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变的真像一只猫。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或许会看你一眼,再叫他的名字,他就不会再对此作出什么反应了。
英格丽德就此陷入了纠结之中,会把一同坠入水中的史蒂夫救出来,拖到岸上,说明还残留一部分巴基的记忆,但是却没有一丝类似巴基行为的动作出现。
作为冬日战士,却不会像几十年前那样扑上来,黏在身上蹭来蹭去。
“我好寂寞,寂寞的想死啊!”
“我想要蹭,我想要身体的接触,我想要摸到他热腾腾的肌肤!”
“我想要和他接吻,我想要摸他的腹部,我想要做啊!”
这些当然都不是能说出口的话。
英格丽德也这样做了。
在二月十四号的那个晚上,煮了一大锅巧克力,脱干净衣服绑上一层粉红色的蝴蝶结。
“和我一起做一些舒服的事情吧。”
一边呼呼的对着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吹起,一边双手环住他的脑袋,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然而却是,在朦胧的灯光中,那双像极了猫科动物的蓝色眼珠,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一种奇怪的意味扫遍她全身。
一盆冷水从头泼下,彻彻底底的浇灭了她的热情与*。
然后光着身体吹了很久冷风的英格丽德。
第二天,也不出所料的发起了高烧。
“不是说打了血清身体会强壮很多吗?怎么···怎么会发起高烧····”
脸都烧红的英格丽德在床上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冬日战士看了一眼病中闹脾气的英格丽德,扯出被子轻轻一卷,就把她严严实实的从头到尾包了个彻底。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都不愿意哄我一下。”
本来就脑袋疼的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般,一下子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这几十年一个人孤独寂寞度过的这些日子,酸涩感油然而生。
然后‘哇’的一声,英格丽德哭了出来。
生病的人胡闹起来,根本就不会管身边的人在想什么。
英格丽德就是这样。
抽抽噎噎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还打着嗝的控诉巴基不在身边,自己是如何辛苦难受的生活,边哭还边在床上打着滚。
“够了,该吃药了。”
冬日战士膝盖直接压在被子的边缘,轻轻松松就止住了在床上打滚的英格丽德。
“你竟然···竟然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我···唔····”
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能自己坐起来吗?”
“嗯···”
不知道是发烧脸红还是害羞脸红的英格丽德,乖乖的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