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歹也体验了一把当领导的感觉,这波稳赚不亏。
很快,扁头发现他错了。
龙言这哪是开车???
这是在开飞机吗?!!
……
下午三点五十分,上海市嘉定区安亭镇。
“呕……”
刚刚下了车,扁头就忍不住蹲下身干呕起来。
刚才在车上,他肌肉一直紧绷着,双手无处安放,感觉随时有可能出事。
他一直劝龙言开慢点,可是龙言就是不听。
他就这样保持着肌肉紧绷的状态足足一个多小时。
他现在只感觉浑身酸痛。
他对天发誓,除去紧急情况和特殊情况,他坚决不让龙言碰汽车!!!
“你没事吧?”看扁头难受成这个样子,龙言心里突然有些愧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扁头经常开车,应该不会晕车才对。
扁头缓了一会儿,然后站直身子,大口喘气:“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拜托了!”
“呃,行。”龙言点点头,然后目光落向远处:“我们快点走吧,从这里上去,恐怕还要个十几分钟。”
“走。”说话间,扁头左手叉着腰往前走,脸颊两边红红的。
……
黄子忠家人的生活状况比龙言想象中的要糟糕。
这里几乎与世隔绝,不通水电,不过好在粮食能自给自足,除了冬天的时候冷一点,其他时候还好。
黄子忠的妻子叫郑贵芬,今年四十五岁,他的儿子叫黄博实,今年刚满十八岁。
母子俩居住的地方不大,大概只有三十平方米,但就是这么一间小小的屋子,却被郑贵芬收拾的井井有条。
黄博实在帮郑贵芬做家务和干各种活计的同时,还在读着书。
或许黄子忠给他儿子取这个名字的初衷,是希望他博学又朴实。
龙言最终没有告诉他们黄子忠已经牺牲的事情。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些话说出口。
……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头儿跟他们是啥关系?”回去的路上,扁头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
龙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靠在椅背上:“反正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你老乡就行了。”
扁头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抿了抿嘴唇:“可我就是好奇,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龙言目视前方,轻轻笑了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陈队长吩咐的事情,我们照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