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寻考虑到当今圣上平日一贯温和的作风,还是写下了主和为主的观念,同时屯兵威慑,若有敌人来犯,虽远必诛!
将想好的观点润色一番就可写在答卷上了。
两日后,谢奕寻接到了益州环山县知县的委任状。环山县,顾名思义就是四面环山,良田极少,十分穷苦。
本来以他二甲第二名的成绩理应进入翰林院才对,熬过三年便能接替翰林编修一职,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却被分配到了又偏又穷的小县城当一个难有出头之日的小小七品县令,明眼人一见就知这是得罪人了啊!谁还敢往上凑,还不都离得远远的?
谢奕寻离开京城时也无人相送,孤身一人背着包袱离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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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村这边,黄榜也被昭告天下张贴在了县城门口。
“谢奕寻,南江县人士...”有读书人一个个的念着名字。
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一听,这怎么跟白溪的相公名字一样啊?
回了村就和朋友分享了起来“诶,你们知道吗?那黄榜上啊有个人和谢郎君名字一样呢!对了,谢郎君是哪里人啊。”
“好像是南江县的。”另一人想了想说道。
“榜上那位谢奕寻也是南江县的!名字还在前边儿呢,我听那书生说依着名次是能留在京城当官的。”
“难怪这么久没见到谢郎君了,原来他去京城赶考了。我的老天爷,谢郎君成了官老爷了!那白溪不就是官夫人了?”
“呀!那我得赶紧给白溪报喜去。”
消息很快就在村中传遍了,一大群人来到了白家报喜。
“阿溪啊!你相公当官了!”
“是啊是啊,从此以后你就是官夫人了!”
“你相公啊考中了那什么二甲进士出身呢!人家说能留在京城当官呢!”
原来他当真考中了,真好,没有白费这十几年读书的辛勤。他当上了官,怕是也不会再回来了。
白溪想了想便掏出绣帕抹了抹眼睛,“各位婶子,嫂子。我想你们应该是误会了,你们看到的只是同名字而已。我相公并没有去赶考,他回家的途中摔下了山崖,尸骨无存,我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啊!”
“这...”众人一阵尴尬,原来是搞错了。
“阿溪,你节哀啊!”刘婶子上前抱着她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