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谢奕寻摆摆手道。
“是啊,陶姐姐,快坐吧!这几日也辛苦你们了。”白溪也道。
陶鸢比白溪大三岁,成亲两年了,白溪便亲切的叫她姐姐。
“不敢不敢,举手之劳而已,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倒是多亏了大人和夫人这次慷慨解囊,否则路边又得多几具饿死骨了。”陶鸢连忙道。
“陶姐姐这话严重了,我们只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而已。咱们快吃吧,饺子都快冷了。”白溪笑着招呼。
冯衡张嘴咬一口饺子,里面鲜美的汁水在口中流窜,不肥不腻,入口爽滑,美味无比。饺子他经常吃,这么好吃的饺子还是第一次吃到,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大碗。
陶鸢见丈夫吃得香,心中便想着等会儿得请教一下夫人怎么做这饺子。
饭罢,谢奕寻将冯衡叫过来,“现在县衙能发出俸禄了,你去扩招一些人来。”
“是,大人。”冯衡立马答应,这可是一件好差事,还可以安排几个亲朋好友进来。
“去安排吧。”谢奕寻挥挥手。
冯衡领了命就立马打算去办这事儿,见妻子正在与夫人学做饺子,便独自离开了。
“陶姐姐,你这样,馅调好了一直打圈搅拌,多搅一会儿就能更嫩滑。”白溪温声道。
“这样啊,我回去试一下。”陶鸢应道,又见天色不早了便告辞回家了。
晚间,两人洗漱好后躺在床上,今日逛了一天,白溪有些累了,便想着早点休息,突然一只手环住了她。
“你干嘛啊?摸来摸去的。”白溪忍不住埋怨,手一直动让她怎么睡?
谢奕寻静了一瞬,停止了动作。半晌后哑声道:“阿溪,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想要啊,可是你不是说顺其自然吗?”白溪道。
“傻瓜!”谢奕寻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才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堵住了后面两个字。
白溪被吻到恍恍惚惚、混混沌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一夜缠绵,房中的动静直到天色微亮才消停了下来。
翌日,白溪醒来时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腰也又酸又软。
原来夫妻间是这样的吗?想起自己以前还以为挨在一起睡就会怀孕,还跑去吃助孕的药的事,现在想想都脸颊滚烫、无地自容。
谢郎一定在背后偷偷嘲笑她!可恶!今晚上不让他睡床了。
“阿姐,你起来了吗?吃饭了。”白晚在外面喊道。
“起了,这就来。”白溪连忙答应。
白晚煮了面,两人相对而坐。白晚看着阿姐,总感觉今日阿姐与以前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