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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庆王妃喝完了茶, 又拿了书不时的翻一页,打算什么老二过来了她再让这丫头起来, 这次总不用她去请了吧。

    一个多时辰后,白溪有些撑不住了,小肚子有些轻微的胀痛并伴随着下坠感,孩子, 她的孩子。

    白溪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汗水在额头密密麻麻的渗出, 顺着发鬓滑下脸颊,在下颌处掉落,在地上烙下一块水斑。

    然而屋子里却没人发现她的异样, 不过是个丫头而已, 跪一跪又怎么了?

    不行, 不能再跪下去了,她一定要保护好孩子。白溪双眼一闭,护着肚子缓缓倒了下去。

    长庆王妃听见动静这才正眼看了过来, “潘嬷嬷, 去看看。”

    这才跪了多久,怎么就晕了?不会是装晕吧?

    潘嬷嬷也怀疑这丫头是装的, 她们做下人的谁没被主子罚过啊, 跪个一日都是常事, 怎么就这丫头如此娇贵跪一会儿就晕了。

    她本欲上前狠狠给她两巴掌,让她知道知道在王妃面前耍小心思的下场。手都扬起来了,却见这丫头脸色果真不对劲,嘴唇白得跟那大骨头汤一般。

    她连忙上手掐了两下白溪的人中,“王妃,这丫头脸色雪白,应该是真晕了。”

    长庆王妃皱了皱眉,真是没用!就跪这一会儿就倒了。“喜儿,去请大夫来。”

    一旁的丫鬟应声退了出去。

    “你们几个,将她扶到软塌上。”长庆王妃吩咐道。

    “是。”几人纷纷上前将白溪抬到软榻上。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摸了摸脉,脸色有些复杂。

    嬷嬷见大夫半晌不说话,出声催促,“大夫,她身子如何?”

    大夫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回答,“禀王妃,这位姑娘约有月余身孕,过于劳累便晕倒了。”

    长庆王妃一听,怒火中烧,她千叮咛万嘱咐让老二注意分寸注意分寸,平日风流就算了,这下子竟然弄出了一个孩子!

    正妻还没进门,就有了庶长子,这可不是给人家难堪吗?这样哪家正经嫡出小姐还愿意进门?

    白溪躺了一会儿,肚子舒服了许多,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王妃那恨不能立马杀了她的犀利视线。

    时南箫怎么还不过来?自己有孕的事他是知道的,既然他留下了自己,那自己对他便是有用处的,他肯定会来救自己的。

    长庆王妃心中千思百转,老二的长子怎能由一个丫头生出来?她招了招手,对潘嬷嬷比了个手势。

    潘嬷嬷会意,上前对着大夫耳语,“开堕胎药。”

    大夫的手抖了抖,堕胎药对女子的伤害是极大的,轻则留下病根,重则从此不孕,若是女子身子过于虚弱甚至可能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