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核有病,這裡有改了一天了,一直審核不通過,我真的要氣死了,只好刪除了一小段內容,具體的在評論區,我現在沒有時間再寫差的這一部分字,等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再改一下吧,我真的心累了,昨天改了一天,心態都給我改崩了,一面提倡三胎,一面連小說裡的親親抱抱都不許有,氣得原地爆炸。
審核有病,這裡有改了一天了,一直審核不通過,我真的要氣死了,只好刪除了一小段內容,具體的在評論區,我現在沒有時間再寫差的這一部分字,等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再改一下吧,我真的心累了,昨天改了一天,心態都給我改崩了,一面提倡三胎,一面連小說裡的親親抱抱都不許有,氣得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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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洵在此处待得天快亮了才走。
他临走之前吻了她的脸颊说:“好好休息。”
她闭上眼睛,恍若不闻。
他人刚走,玉菱便立刻冲了进来。
李洵进屋了多久,她就在外面哭了多久,她太难过了,姑娘是那般鲜妍的人儿,从小到大活得恣意快活,为什么要平白受这屈辱。
听到李洵离去的动静,玉菱便马上进去了。
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玉菱看到屋里凌乱不堪,水被打翻了,屋子里水汽涔涔,她几乎是淌着水到了床前。
褥子锦被得皱皱巴巴,床幔被扯下半拉,有气无力地吊在床头,被风一吹,寥落地飘着。
傅娇侧躺在床上,眼睛发直,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玉菱险些绷不住情绪,强把泪意压下,小声唤道:“姑娘。”
傅娇用力地眨了眨眼,缓了好一会儿,嗓子哑然道:“给我取身衣裳来。”
玉菱应了声是,忙利索地给她找了身干净衣物,拿到床边,要为她更换。
傅娇却说:“放着,我自己来。”
玉菱愣了一下,也回过味来,多半是姑娘身子上不大好看,所以才特意支开她。她心头难受,又怕姑娘难堪,只好把衣裳放在床头,道:“厨房里炖了姑娘爱吃的羹汤,我去给你端过来。”
玉菱走了之后,傅娇才慢慢掀开被子。
李洵仿佛一只野兽,疯狂索取掠夺,她身上满是绯红青紫各色欢好之后的痕迹。她有些麻木地低头看了一眼,肩膀微微颤了一下,拿起放在床头的衣裳,抖开,动作缓慢地套在身上。
昨夜李洵没有丝毫怜惜,她身上又酸软又疼痛难忍,动作极其缓慢,用了许久才把衣裳穿好。
玉菱很快端了羹汤过来,先服侍她简单梳洗,便将汤拿过来,一勺一勺喂她喝着。
傅娇喝了两口,忽然抬头问:“昨天院子里有哪些人?”
玉菱低眉道:“咱们院子里的人换了好几次了。”
傅娇问:“新来的人你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