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个不留神就从狗洞里钻进来了。”
陈文茵心疼地说:“那得让人好好巡逻,把狗洞都给堵了,下次可别再撞上了。”
“好,我会的。”
两人正说话间,侍女进来禀报说李洵来探病了。
陈文茵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面上挂着笑。
傅娇之间微微颤了颤,压制着自己恐惧:“请殿下稍候片刻,我一会儿就出去。”
作者有话说:
芜湖~~
第44章
傅娇厌恶至极, 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换了衣服出去应付他。
她和陈文茵出去的时候,李洵正负手站在花厅里,看着厅上的一道双喜喜鹊屏风。
屏风是傅娇和李述成婚时工匠新置庆贺他们新婚的, 屏上雕着喜鹊团福纹案,正中隐约有一双依靠在一起的人侧脸的剪影。
那双人是以傅娇和李述的侧脸为型雕刻而成。
他将瑞王府里所有与他们新婚相关的东西烧的烧,砸的砸, 他没来过花厅,留下了这道漏网之屏。
“殿下。”他看得入神,几人从游廊里轻轻走过来的脚步声他都没听见, 还是陈文茵喊了一声, 他才收回思绪, 微微转头, 看向和陈文茵一起进来的女子。
她卧床这么久,下巴瘦得尖尖的,走路走得很慢, 许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全。
傅娇低着头,躲开他的视线,但她知道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如同荒野下的行人, 无法避开日月之光一般,她根本躲不开他的眼神。
她低身行礼:“太子殿下安。”
李洵温润地笑了笑:“长嫂请起, 你病了这么久, 孤今天才得闲来看你,实在是政务繁忙, 一直抽不出时间, 还请长嫂谅解。”
若不是知道他的禽兽行径, 傅娇当真要被他这副坦然的笑脸给欺骗了。
他的假面越真, 她心里的寒意越甚,她忍着恶心,挤出虚与委蛇的笑:“殿下客气了,你日理万机,自然当以国事为重。”
“殿下,你受伤了?”陈文茵瞥到李洵耳后有几道伤痕,伤处已经结痂,露出黑褐色的痂痕。
傅娇闻言慌张地朝他看了一眼,她那天气得失去理智,根本没有注意伤到了他哪里。
李洵摸了摸耳后的伤痕,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哦,没事,被野猫抓伤了。”
“东宫也有野猫?”陈文茵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
李洵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傅娇身上流连片刻,道:“是我之前养的一只猫,总是不听话乱跑,我不管它它就成了野猫,如今越发张扬,连旧主也敢伤。”
陈文茵更讶然了:“它还在东宫活动?殿下没有惩治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