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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秋……算算日子,确实快秋分了。

    等等,秋分!

    江逾明的生辰不就是在秋分吗?

    姜辞一骨碌爬起来,掀开床幔,看到江逾明在窄榻上睡了,床上有一个小小的鼓包。

    方才江逾明问她生辰,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姜辞惊讶地躺下——

    “嘭”的一声,脑袋撞上了床头,隐隐吃痛。

    紧接着一悉索,外边忙问:“怎么了?”

    姜辞捂着头,回:“没事——”

    心里却想,他竟还会有这种小心思。

    “……啊,没事,我就撞了一下。”姜辞看见江逾明要起身,忙道。

    江逾明还是进去看了她一眼,见她缩在被褥里躲着,就剩个捂着手的后脑勺,应当是不大痛。江逾明给她点了盏蜡烛,说她:“起夜小心些。”

    姜辞躲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有点丢人,又觉得江逾明的心思有点好笑,许久,才装作正经地应了他一声:“嗯。”

    翌日,姜辞又起了早。

    用早膳时,姜辞闭着眼端着茶在屋里走,在江逾明面前放下一个,又给自己放下一个,末了打了个哈欠,眼睛带着泪水。

    “怎么又起来了?”

    “今日得出去一趟。”

    江逾明知她最近忙,便没再问了。

    后来姜辞送他出门时,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会对你好的。”

    江逾明懂又不懂,点了下头。

    辰末巳初,江逾明和杜衡到了奉京城的承集粮仓外。

    青胜兰此番进京,带了二十万银票,另有白银十万两停在了循州。

    杜衡一早收到消息,又是感叹了一番同人不同命:“这次赈灾,青家可真是掏空了家底,给足了诚意,我若是皇上,这南方茶场,说什么也得给了,不给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