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姜茶,听热闹。”
江逾明用手背碰了碰她吃姜茶用的瓷碗:“味道如何?”
姜辞不说:“你自己尝。”
江逾明看了她一眼,接过去,帮她喝了一半:“是甜的。”
姜辞见人都走了,便坐到了案几上,把下巴靠在江逾明肩上,靠着他耳畔轻声:“没有你煮的甜。”
江逾明眸光一暗,捏了下她的腰:“乖乖吃药。”
姜辞在心里嘀咕了句,不上道。
她放开人,端着茶碗喝茶,眼睛却在江逾明身上到处瞟,他刚沐浴出来,身上只着着中衣,衣带系得松松垮垮,从某个角度看过去,若隐若现地可以看到一小片劲瘦的腰。
姜辞咬着唇,偷看了一会儿,悄悄把手伸进去,摸了一把。
江逾明瞬间垂眸看她。
姜辞有些心慌,面上还要装不动声色,在他腹肌上画了个圈,才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来,然后故作淡定地把碗放好,想要开溜,毕竟这几日,江逾明也不能把她如何。
谁知她这边刚把碗放下,江逾明就扣着她的手,直接把人压进了窄榻,又深又重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姜辞一下就慌了。
刚喝完姜茶,姜辞整个人都是暖的,被江逾明这么追着一吻,整个人都热了。耳根下漫出的红色渐渐下移,没过一会儿,便被烫成了粉色,姜辞在几个缓不过来的喘息里,整个人乱成一片。
她退他便进,就这么一路躲,江逾明把姜辞挤到了窄榻深处——那里放着件软衾,是姜辞刚脱下来还没来及得收的,她被江逾明顶到那处时,软衾蒙住了耳朵,才吻到一半,姜辞便湿了眼眶,轻哼出声。
声音太大了。
姜辞受不住,只得往江逾明身上靠,企图逃开那纠缠,不想换来的却是江逾明更深的夺取,两人同是刚刚沐浴,如今挤作一团,气息乱在一起,浓得勾人。
江逾明的手从她中衣的下摆探了进去,细细摩挲着她的后腰,她的肌肤太软,每一寸都如脂柔滑,揉捏了一会儿,便让人控制不住力度……
雨过清尘,冬日的夜色被染寒霜,可手按上那点朱红时,姜辞依旧忍不住浑身一颤,眼睫微微颤开,却不想这一睁,眼皮上那点殷红便落进了江逾明的眼底。
两人的呼吸更乱时,江逾明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整个世界一下子黑了下来,姜辞的眼睛和耳朵再感觉不到其他,只有热、甜的和江逾明。
吻到不知何时,眼尾一滴清泪滑落,喘息的潮湿里有人开口求饶:“……我,我不行了。”
江逾明把人亲乖了,出来时,轻咬了下她的下唇,才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