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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儿媳晓得自己该怎么做。”王约素嘴角的弧度渐渐往下耷拉,语气倒还算平和。

    “给老祖宗请安,给母亲请安。”霍酒词进门,笑着行了个礼。

    “你明白便好,自己的人自己管着。在侯爷府里,谁惹忱儿不高兴,我便要叫她好看。”罗氏说得意有所指,说罢,她转过身,抬手示意羡鸯送人。

    “夫人,少夫人,老祖宗乏了,奴婢送你们。”其他婢女扶着罗氏进入后堂,羡鸯上前,恭恭敬敬道。

    王约素没搭话,径自走了出去,霍酒词礼貌性地朝羡颔首。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王约素直截了当道:“你与纪忱还未圆房?”

    闻言,霍酒词面上一僵,“还未。”

    “怎么回事。”王约素停下身,不快地瞧着她,“他心里头念着画眉不愿与你圆房,你就得更主动,再不济,你学学画眉的性子。”

    “学她?”霍酒词跟着念了一句。

    “忱儿喜欢画眉那样的,你没其他法子让忱儿与你圆房就学她。她怎么笑,你也怎么笑,还得比她笑得更美,她怎么哭,你也怎么哭,还得哭得比她更惹人怜惜,她撒娇,你也跟着撒娇。”王约素说出一连串的话,气都没喘,语毕,她恨铁不成钢地吐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你是个女子,这些浅显的道理还要我来教?”

    “……”霍酒词低头跟在王约素身后,不发一语。她使劲咬着牙关,强迫自己闭上嘴。她很想说,自己不喜欢学画眉。

    “有劳母亲费心,儿媳愚笨。”JSG最后,她说了句这样的话。

    *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闻着美食的香味,霍酒词顿觉心情畅快多了。她仔细观察着几家写有“卫”字的店铺,得出一个结论,关键还是在于“新”这个字,有新意。

    忽地,身畔传来一群女子的声音。

    “《坠仙》这话本写得真好啊,我昨晚都看哭了。”

    “确实写得好,尤其是女主角儿穿的那身霓裳羽衣,光是想想都觉着美,若是有人能做出来,再贵我都买。”

    “怕是没人能做得出。一想到女主角儿穿着这身衣裳灰飞烟灭,我的心都要碎了。”

    《坠仙》?霓裳羽衣?霍酒词竖起耳朵,边走边听几人的谈话,直到她们进了胭脂水粉铺子。

    夕鹭紧随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霍酒词。

    “夕鹭,我想到了。”倏地,霍酒词双眸一亮,兴奋地拉住了夕鹭的手。

    “小姐想到什么了?”夕鹭不明霍酒词想到了什么东西,可自家小姐笑,她便跟着笑,“让公子动心的法子?”

    “不。是新意。”霍酒词使劲摇头,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