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站在门口,“王爷带回来的那位夫人便住在这里。”
曹公公摆了摆手,“你去吧。快些。”
曾嬷嬷思量着临走时柳夫人的嘱托,‘旁人家的女儿如何倒不必多管,我这女儿自幼让我们宠坏了,性情执拗,一身臭脾气。
若是她恃宠而骄捅出什么篓子来必定累及公府。你千万将话说得厉害些,给她一个警告,非要吓住她不可。’
曾嬷嬷眼中闪过一线轻蔑,这位南小姐过往的事迹,她还未入白马公府时便有所耳闻。
一个世家教养出贵女居然敢绝食拒婚,违逆父母之命,非要为另一个男人守身,简直是不知廉耻,一点规矩道理都不懂。
这样的女子莫说为妻,就是为妾,在她看来也是不合格的。
她将该说的话在腹内转了又转,思量着最严厉的措辞给这位南小姐一个警告。
没想到她刚进垂花门,迎面便撞上几个禁军,还未及开口,当下让人给擒住了。
她忙道:“我不是坏人,我是白马公爷派来见小姐的!”
沉月冷笑一声,“什么白马公府,黑马公府。一声通传都没有便潜入我们王府的统统都是别有用心的刺客。兄弟们,把这几个刺客都拿下!”
曾嬷嬷想不通,她怎么都想不通见星楼那边明明畅行无阻,怎么到了这里连人都没有见到就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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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双龙佩是……”南欢抬起头,“圣人的旧物?”
历来玉佩都是一枚,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会打制成双佩。
南欢在宫中住过几年,见过这枚双龙佩很多次,它常常挂在圣人腰上。
当然,只有一枚。
据说另一枚原是赠给元后的,宫中无人见过另一枚。
圣人年少尚且是王孙时,元后以姝艳进,居常专夜,生三子一女,未及三十早薨。
此后圣人继位,追封赐了皇后之位,却是一生再未立后。
她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另一枚玉佩。
这对有着重大特殊意义的玉佩拿在手中,沉甸甸的,颇有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