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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地板上瞬间被染了一团黑迹。

    “那又怎样?”他反问道。

    “你会不会心里有隔阂?”宁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我喜欢的是她的人,虽说身子也很重要,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办法去挽回。”

    他想,往后若是温宴满心满意的喜欢自己,那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那就好。”宁安松了口气。

    他觉得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往后莫要再说这个话题。”张阑之严肃的提醒他道,“你且助我将事情办好便是,其他的你莫要操心。”

    “好,我一定会的,你放心。”

    而后,两人又叙了叙过年要采办的年货之事,过了不多时,宁安便告辞离开了。

    待他走后,张阑之像是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圈椅上,疲惫不已。

    他真的太累了,这么两年,真的发生了许多事。

    尤其是最近一年,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都快被这变化压得透不过气了。

    为什么不让他早些恢复记忆,若是在被下药的那一次他就恢复了记忆,他便那时候就与温宴完成夫妻之礼。

    那便没有后来的什么事了,若是那样,该多好。

    他真的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做那个所谓的君子,守住良心了,却断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还后悔,那日在鱼庄恢复记忆就不该想那么多。

    那时,就应该带着温宴逃跑,跑的越远越好,跑到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共度余生。

    不要这劳什子的官位了,他与她在一起就算日子清苦些,也总比现在好。

    真是后悔!!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要力争到底,将人带出来。

    眼下已经到了夜里,天色暗沉无比。

    赵府里已是灯火通明,琼华院内,下人正端着吃食鱼贯而入。

    赵彦辰坐在榻前哄着温宴,“走,去用膳了,你都一日未进食,身子恐会吃不消。”

    温宴不理他,手指紧紧的抓着床柱。

    她身子不舒服,只能躺着舒服些。

    赵彦辰叹出口气,掰开她的手指,将人抱着来到桌边。

    温宴恨的咬牙切齿,就想绝食让他放了自己,可是赵彦辰何尝不知,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温宴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我不吃,我死都不吃,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赵彦辰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用胳膊夹着让她不得动弹。

    他坐在桌前,对着那碗软糯糯的甜羮轻轻吹了吹,驱散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