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自杀用的安眠yào哪里来的,毕竟她们国家国情不同,安眠yào一直是处方yào,而且开yào时医生也不会开太多,想要用来自杀并且真的死亡,这可不是小剂量,她要攒多久才能攒到这个量。
换句话说,他妻子不是忽然出现的自杀的念头,而是计划了许久,那么这么长的时间,他妻子是如何瞒的滴水不漏,让他没有发现一丁点的?
顺着这个思路,林晏越想越多,就在她几乎坐不住,想要出去走访时,打电话的小廖回来了。
她一屁股在林晏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眉头皱的快成川字了,“范静舒这个男朋友我真是越来越感觉奇怪了,你知道辖区派出所的弟兄是怎么说的吗?”
林晏问,“怎么说的?”
小廖道:“说他的的确确是一个脾气十分好的人,说他很热心,还很有爱心,经常帮着小区里行动不便的老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并且小区里要谁家有个难处或者矛盾,他总是第一个上去帮忙的。”
“那就奇怪了,”林晏道:“这么好一个人,他妻子怎么会得抑郁症呢?”
小廖道:“我也问他们这个问题了,他们回答说,他妻子在和他结婚前就有抑郁症了,结婚后这些年他一直在积极帮她妻子治疗,只是没有治愈。”
“结婚前就有抑郁症了?”林晏惊讶道:“可是范静舒说不是他妻子小产后得的吗?”
小廖道:“所以说,要么是这个男人对范静舒撒谎了,要么是她对我们撒谎了,不过从范静舒当时的精神状态以及动机看,她没道理要骗我们,也就是说,是他骗了范静舒,没有与她说实话。”
“那么问题来了,”小廖摊手道:“这么好的一个人,有什么原因要因为这个事情对范静舒撒谎呢?”
那就是她们要调查的了。
接下来到离下班的几个小时,她们两人一直处于小廖打电话,林晏查资料然后讨论的阶段。一开始进展缓慢,直到小廖朋友介绍朋友找到一个那个男人与他前妻的同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