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维持了很多年,直到秦越高中,他爸出了事,他妈忍无可忍带着他转了学,他们才分开。
对于那件事的说法,林晏她爸她妈告诉她是秦越生了病,可秦越告诉她的是,他没有生病,而是被鬼附了身,也是那时候林晏才知道,世界上还有鬼这种东西。
“就是那个姑娘家被砸的案子?”聂子玮打量着男人,说:“就是他砸的吗?”
林晏和小廖还没说什么,男人就着急起来,慌忙摆手说:“不,不是,警察同志这话可不敢乱说,我虽是干私家侦探的,可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这种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
小廖嗤笑了一声,充分表达了对男人的不屑,但她懒得多说什么,拽了他一把往一间办公室推,道:“行了别啰嗦,赶紧将你知道的都jiāo代了,难不成你还想在我们所里过夜?”
这男人当然不想,嘿嘿笑了两声,就顺着小廖的动作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搓了搓手道:“你们是想问雇佣我调查范静舒的客户是谁吧?”
小廖瞪了他一眼,“知道还不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男人干这行经常被这样对待,闻言也不生气,依旧嘿嘿笑着,道:“按理说,干我们这行的要讲究职业道德,客户的信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往外透露的……”
男人说着眼见小廖又在瞪他,这才急忙改了口,道:“当然,要是你们问我就另当别论,毕竟身为市民配合警察调查是应尽的义务么。”
小廖是真觉得这男人废话真多,不耐烦道:“行了别贫,赶紧说,谁雇佣你跟踪范静舒的,又跟踪她想干什么。”
大约是看出小廖真恼了,男人这才老老实实道:“雇佣我的人叫曹挚,他也没叫我干什么,就是让我调查一下范静舒家里还有什么人,都有哪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