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道:大人可能不知道,曹挚有心理疾病,他不止控制yu特别强,还有被害妄想症,我就是被他bi的活不下去了,才绝望之下自杀的。
林晏有点没明白,问道:那你算是被他bi死的,那你要砸去砸曹挚家去啊,你砸人家范静舒家干什么,瞧给人家吓得。
对于这件事大概白颖也理亏,颇有些战战兢兢道:大……大人,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只是曹挚家门上贴了符,我进不去,所以才……
所以用这种方式提醒范静舒是吧?林晏险些都气笑了,打字的手指格外用力:你从门进不去,那你走窗户啊,而且就算要提醒范静舒,你也犯不着把人家家砸了吧,你写张纸条提醒人家也好啊,你就仗着自己是鬼人家不能索赔是吧。
林晏是真被白颖的话气着了,一是觉得这些鬼太无法无天了,二是闹出来这么一桩事,她不知道怎么收尾,毕竟这案子虽然找到了罪魁祸首,但由于身份特殊,没法jiāo出去。
一想到她要给范静舒一个jiāo代,还要写报告,林晏就头痛无比,自然口气好不到哪里去。
白颖更是被她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只见对话框正在输入几个字持续了好久,才跳出一行字来:大人我真的错了,我可以赔偿,我死前还有不少积蓄,我可以都赔给范小姐,还有……谢谢大人指点。
小廖冲她们手上抓着的男人努努嘴,道:“我们的案子有了新的线索,所以将人请回来问问。”
“就是那个姑娘家被砸的案子?”聂子玮打量着男人,说:“就是他砸的吗?”
林晏和小廖还没说什么,男人就着急起来,慌忙摆手说:“不,不是,警察同志这话可不敢乱说,我虽是干私家侦探的,可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这种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
小廖嗤笑了一声,充分表达了对男人的不屑,但她懒得多说什么,拽了他一把往一间办公室推,道:“行了别啰嗦,赶紧将你知道的都jiāo代了,难不成你还想在我们所里过夜?”
这男人当然不想,嘿嘿笑了两声,就顺着小廖的动作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搓了搓手道:“你们是想问雇佣我调查范静舒的客户是谁吧?”
小廖瞪了他一眼,“知道还不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男人干这行经常被这样对待,闻言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