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对自己那位丈母娘也是无奈,管得可真是忒宽了。
“那你也不用污蔑人吧?”陆行毕竟还是个年轻人,加之又还没证明过自己的能力,难免会在意一些。
长孙愉愉嘟囔道:“难道你有过女人?”怎么就是污蔑了?顶多半真半假好吧?
陆行为之气结,长孙愉愉这一招以退为进还真是好用。“你以为我像你,光长脸不长脑子了。”
长孙愉愉眯了眯眼睛,可不带这样说话就骂人的。她怒瞪双眼就要重新冒火。
“你知不知道你这段日子简直是漏洞百出,经不得人查,改日婉姑只要过来随便问上一句你就露馅儿了。“陆行道。
长孙愉愉的火气立即被陆行这句话给打散了,“怎么说?“
陆行朝长孙愉愉招招手,“过来坐,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想不教你都不行了。“
长孙愉愉不情不愿地挪过去,即便坐下,那也是坐得离陆行最远的,随时有夺门而去的准备。
陆行都懒得理会长孙愉愉的这种行径了,“首先你晚上得叫水知道么?”
可怜长孙愉愉一出生就没了爹,她娘守寡这许多年,她又哪里知道别人行房是个什么光景?哪怕晋阳公主跟其他人有点儿啥,那也不可能叫长孙愉愉知道啊。所以长孙愉愉道:“为什么要叫水?是叫水喝?”
陆行露出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叹息道:“是完事儿之后得洗身子。”
“哦哦。”长孙愉愉的脸又红了,再次拿起了团扇遮住鼻子一下的部分。她什么要跟陆行讨论这个啊?呲牙。
“其次,明日你就让莲果和文竹洗被子,而且还得让她们不要交给洗衣妇去洗,要自己动手。”
“为什么呀?”长孙愉愉可舍不得这样累莲果和文竹。
“因为行房可能会弄脏被子,你作为新妇,若是随随便便就让人拿去洗,却是显得不矜持,也容易让人怀疑。“陆行耐着性子道。
其实长孙愉愉想问的,怎么会弄脏被子,那也太恶心了吧?不过她没好意思问清楚了,那样就显得她太无知了,况且这种事儿,她对着陆行也实在问不出口。
长孙愉愉也不是没人问,她那些姐妹们差不多都成亲了或者即将成亲,只是一问就露馅儿了,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旁人她没圆房?所以长孙愉愉今后的一段日子里还得继续无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