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心里忍不住想韦嬛如出现的时机还真是巧呢,指不定还能跟陆行再续前缘。
罗氏侧头看向长孙愉愉低声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我看你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长孙愉愉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大伯娘。”长孙愉愉是有些打不起精神来,懒于应酬,她都是要走的人了,将来还指不定被这群人背后怎么编排呢,是以她有些懒得说话。
韦嬛如和姜云说了一会儿话,遥遥地看着长孙愉愉,只觉得她与成亲前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坐在那儿即便不动,也是最夺目的那个人。
姜云见韦嬛如望向长孙愉愉,知道她二人如今有些尴尬,于是拉着韦嬛如给她介绍了其他人认识。
韦嬛如有些好奇,以她对长孙愉愉的了解,她到了宁江首先要做的事儿肯定是画圈,为何却没有跟姜云交好呢?在韦嬛如看来,楚州州牧家的嫡子媳妇,怎么也该在长孙愉愉的圈子。
“云姐姐,你同华宁县主没什么往来么?”韦嬛如问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主要是今日葛氏生辰,姜云一直在应酬客人,也做得十分出色,唯独似乎有些避着长孙愉愉的意思。
“也不是。”姜云避着长孙愉愉还是因为尴尬,她最不堪的一面叫长孙愉愉知道了,对着她总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但她心里其实是感激长孙愉愉的,至少她在外没听到任何闲言碎语,可见长孙愉愉为她保守了秘密。
姜云有心为长孙愉愉说几句,但想着韦嬛如和她关系本就尴尬,因此不再谈长孙愉愉,转而议及了其他。
韦嬛如在姜云这儿也探不出什么想知道的消息来。倒是在董绣那儿,听了一耳朵的事儿,虽然韦嬛如素来和董绣都不怎么投契。
“我听说陆家老太太极端不喜欢华宁县主,年边儿上华宁还受了一顿家法,险些没救回来呢。”董绣因着长孙愉愉不肯去求徐博古,对她十分怨念。“而且陆世兄去建昌府赴任也没带她去。”
说罢,董绣又凑到韦嬛如耳边幸灾乐祸地道:“都成亲快一年了,华宁的肚子一点儿消息没有,她那幅病弱样子,我看呀子息上肯定艰难。”
知道自己的情敌过得不怎么如意,韦嬛如的心情总算好了些。只是她抬眼望去,却见罗氏正替长孙愉愉整理头发,一时又有些心绪复杂。长孙愉愉的命的确好,有那样的母亲,为她强抢亲事,而陆家的长辈又都是良善之人。
原本……
韦嬛如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