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自然是傅婆。
至于那两个小厮,也被肖子清一人一脚地踢到了地上哀嚎。
高宏桥是想岔了,以为长孙愉愉跟其他女子一样,身边跟的丫头、婆子都是弱不禁风之辈。
长孙愉愉只当是哪个醉鬼没有眼力劲儿来招惹她,定睛看去,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高宏桥。她心下是又厌恶、又生气,高宏桥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却如此明目张胆地要轻薄于她,当真是可恶,偏偏她暂时还奈何不得这人。
那两个小厮虽然滚在了地上,心里却想着他家公子,赶紧地朝高宏桥爬了过去。
有人听得这边儿动静,已经跑了过来。
“县主,接下来怎么办?”莲果低声问。
赶来的正是在门口送人的高府大管事,他一看到自家公子躺在地上就要高声喊人,再一看到长孙愉愉就闭了嘴。
长孙愉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头发对着那管事的说,“天黑路滑,也不知哪里跑出个醉鬼来,惊扰客人。”
那管事的只当长孙愉愉没认出高宏桥来,这人来人往的门边,他也不能由着高宏桥出丑,只能躬身笑道:“是,是,我这就赶他走。”那管事的一边说着话,一边跟两个小厮扶起了高宏桥。
高宏桥自知有愧,也没敢喧哗,只能暂时忍了,心里却是骂骂咧咧,想着以后若是得了手,要怎么怎么长孙愉愉。
陆行还没回宅子,就听到了泉石禀明这事,乃是傅婆回去找的他。如此陆行自然再应酬不得,匆匆回了屋。
“没事吧?”陆行对着刚换了家常服的长孙愉愉道。
长孙愉愉摇了摇头,“有傅婆和肖姨,他都没挨着我。只是没想到高子离之子如此不堪,如此猖狂,有这一出,高子离怕是不怎么会帮你了。”做老子的肯定是护着小的的,哪怕做错事的是高宏桥。
“无妨。”陆行走过去揽住长孙愉愉,“我已经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长孙愉愉道。
“高子离但求无过不求有功,那就给他找点儿过错,他心里急起来,自然就需要些功劳来低过。”陆行道。
“给他找点儿什么过呢?”长孙愉愉问。
“这个我们不擅长,但是有人擅长。”陆行道。
“你是说徐博古?”长孙愉愉一下就猜到了陆行的意思。
陆行点了点长孙愉愉的鼻尖,赞她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