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长孙愉愉还是挺发愁的,她是生不出,但还是想身边人能生下孩子,她也能逗逗乐。
偏莲果和冬柚都不愿意,冬柚长孙愉愉不好勉强她,但莲果长孙愉愉还是可以管一管的。
莲果坚决摇了摇头,“我不是不想生孩子,但我才不愿嫁人呢,我只想留在县主身边伺候。”
长孙愉愉是怎么劝她都不听,气得直跺脚。
莲果道:“县主,要你实在逼我嫁人生子,那我还不如找个野男人借个种就是了。”
这等匪夷所思的事儿,莲果说出来还以为要被长孙愉愉斥责的,结果她这位县主却摸了摸下巴道:“也不是不行,你若是生个孩子,我跟相公一定当亲子养的。”
原是随口说说的话,因为长孙愉愉这么一支持,莲果还真就动了心思。
“那你有没有看上的想借种的人?”长孙愉愉压低声儿问。
莲果摇摇头。
长孙愉愉提了个人选, “上回来府中拜见相公的那个新科探花郎,我觉得挺不错的,人生得俊不说,文采也好。”
莲果对那人有点儿印象,的确挺俊,于是点了点头。
“在说谁挺俊呢?”陆行站在长孙愉愉的身后问。
这种出格儿的事儿,长孙愉愉和莲果都不敢让陆行知道,她直起身迎向陆行,“是说新科探花郎俊。”这件事上长孙愉愉没撒谎,就怕陆行刚才听了半截,若是她掩饰反而让他起疑。
陆行道:“你们就是肤浅,看人光看肤色了。”
莲果抿嘴开笑,长孙愉愉道:“对嘛,我们女子就是肤浅,所以才有人唤相公做玉面相公啊。”
说不得陆行如今真的白皙了许多,却并非因为他做了大学士之后养尊处优,乃是因为他不管去哪儿都随身携带着油伞。这习惯是给长孙愉愉打伞养成的。
如今长孙愉愉出门已经不要那种两个健妇撑打伞的排场了,但小油纸伞却是需要的,只有陆行在她身边,他就会给她撑伞。
而他自己,反正伞拿在手里和撑在头上都差不多,加之长孙愉愉平日走路宁愿绕一下也要走游廊,陆行陪着走,长此以往,自然而然的皮肤就比以前白了。
听了长孙愉愉的调侃,难得的陆行耳朵有些烧,也就没再追问长孙愉愉说新科探花郎俊的事儿了。
长孙愉愉和莲果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借种这件事儿,光靠长孙愉愉和莲果两人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乎她们又拉上了文竹、乐桃,以及傅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