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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未尝能及二十四岁——未尝能及二十四岁——只有两年?

    他只有两年了?

    怎么可以!

    她不会允许!

    她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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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殒赫谥号怀帝,宗政筱仁谥号哀帝,皇后傅氏晋皇太后,太子之子为皇孙,殿……秦姑娘封夫人,代太孙摄政,傅筹不知去向,北临新晋太后娘家娘家傅家,抄了卫国将军府,禁卫军被换了三分之一,秦家被平反……”

    容齐在案前将雀纸展开细看。

    北临的国书未至,但容齐先一步知道中山城中发生的事。

    先前他将北临境内的所有纸鸢告知漫儿,这一回的行动,漫儿便调了纸鸢帮忙,甚至挑选了几个人放入皇宫内庭。

    他知道,她不是缺人手,而是知道纸鸢会把所有消息都原原本本的传给他。

    窗外秋蝉声声,曲水潺潺,各色菊花一丛丛,在精心照料下,都开得灿烂。

    从前漫儿喜欢以鲜花簪发,所以,修建长乐宫之时,他便要这里四时都有鲜花盛开。

    可惜,今年的花开的格外的好,漫儿却不在。

    念儿在为他特制的小床上微蜷的睡着,眼睫尚还余着湿痕。

    他的小床便摆在案边不远,以便他处理政事之余能照看。

    不知道是否因为感到母亲不在身边,漫儿离开之后,念儿一改先前的乖巧,时常哭泣,有时夜里都要哭两次。

    除了他,谁都哄不住,但即使是他也要抱着哄上许久。

    但孩子眷恋母亲乃是天性,再自然不过。

    每次看到他肖似漫儿的眼睛,不安又委屈的样子,他又怎么能怪他。

    容齐骤然按紧了桌面,五指在案边扣紧,几乎抠出指印来,天命发作的痛苦席卷而来,咳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伺候在一旁的小荀子,连忙上前扶住他,一边一叠声唤太医。

    “不……不用,”容齐咬牙忍过,用帕子擦净唇边的血迹。

    “可……您这身子……”小荀子一脸焦虑。

    之前离开西启前,陛下便减了药量,提前攒下一些,但即使用量减半,服药时间延长,也早就用完,如今,陛下已经四个月未曾服药,天命之毒,发作得也越来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