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要好好养着。”
律雁走过池青道身边要出去的时候,池青道拉住他问:“我想明天启程回安南,可以吗?”
律雁看一眼池青道又看一眼君闲,“再待一天。”
“好。”
“而且你一受伤就倒药喝酒是怎么回事?”
池青道猛然被揭穿,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律雁就出去了,律雁不需要听他的解释,君闲需要。
“你喝酒了?”
池青道在君闲床边坐下,君闲问她,其实也不需要问,他能闻见。
在他的印象里池青道很少喝酒,难道是遇见什么难事了才需要借酒浇愁?
君闲摸摸池青道的头发,“怎么了?”
有点想哭,池青道抱住君闲的腰,将头埋进她怀里,酒意和失意都上来了,其实她只喝了一口,她喝完一口之后就开始后悔喝酒这件事。
她不应该喝酒,君闲还怀着孩子。
她好想将心中的事情都告诉君闲,但她知道君闲一定会安慰她。
她不需要安慰,安慰并不能减轻她内心的彷徨,那她需要的是什么,君闲已经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给了她,她还能求什么。
也许是池青道沉默以对的时间太长,君闲主动开口,他慢慢顺着池青道的头发,“我都知道。”
池青道继续趴着,声音闷闷的,“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可多了,”君闲笑着说:“你在害怕将我扯入这样危险的境地,又无法保全我对不对。”
“你还在纠结,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是不是不应该将我接到你的身边,不如当初救我出春松楼,给我点钱,让我离京城,离纷争远远的,对不对?”
“才没有,”池青道终于直起身子,对上君闲的一双含情眼,她一顿,承认道:“我又怎么会甘心放手。”
君闲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池青道一下,就在池青道的眉心,“既然放不了手,那决定就是对的。”
“胡说八道。”池青道慢慢摸上君闲刚刚吻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