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问的是——”安十挠挠头。
“她是问有没有人不识好歹就是不要银子,非要骂人的。”律雁寻了一双筷子过来,一点一点将那烤鸡身上的肉撕下来放到瓦罐里,等鸡丝撕得差不多了之后,律雁又拿过放在一旁的勺子搅动起来。
鸡肉的香气同米香混在一起,叫人心驰神往,食指大动。
“是有,不过属下抽了剑出来后,他就再也不说话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不能的话,就问他想不想当鬼,池青道拿这个胁迫人就没有失手过。
要是还不愿意的话,池青道就只好把他真的变成鬼了。
鸡丝粥一好,君闲也醒了,就痴痴傻傻站在瓦罐前,安十见状先给他盛了一碗,君闲被那香气勾引得失魂落魄,舀起一勺就往嘴里送,烫得他手里的勺子都落回碗里,君闲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
池青道哭笑不得地去检查,还好没有烫伤,她打趣道:“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被烫到。”
君闲也无可奈何,“不要在不清醒的时候吃东西。”
他们两个端着那碗粥出去了,律雁却想起安五。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被烫到,律雁轻轻一笑,恰好撞上回来的安五,谁先把目光挪开,好像谁都一样。
安五和安九探路去了,回来的路上顺便薅了一把野花和野果。
今晚的月亮很圆,圆的就像那天晚上挖坟被逮个正着一样。
“那些人都是别人收买来故意对付我的。”池青道和君闲躺着床上,池青道绕着君闲的头发,她准备在今天晚上告诉君闲她的计划。
“我知道。”君闲扭头看她一眼。
池青道索性侧过身子,君闲也往她怀里挪。
“现下我又收买了他们,要他们在这里做出一番假象。”
“你还在这里的假象?”
“是,这招就叫暗度陈仓。”池青道的手一上一下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君闲笑开了,说他知道。
池青道去勾君闲的手,气氛很是松开,适合她说出来那句话,池青道说:“但是,君闲,我的王夫,这一次的计划里,没有你。”
气氛骤然冷下来,君闲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我知道。”
池青道翻身坐起来,将君闲困在身下,在这个角度下,君闲无处可逃,同样,他也藏不住他那些微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