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噌噌噌进了屋子里,没到一会儿就又出来了,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这个是我亲手给你绣的平安符,拿去寺里开过光的。”
池青道才不信这个,就算是佛祖亲手扔下来的,她都不信,何况是什么开没开过光的,但这是君闲给她亲手做的诶。
池青道把那道平安符贴身放好。
“这个是我最近新整理出来的关于丹赵的东西,青乌子和丹赵的关系可能没那么好,也没那么简单。”
池青道接过来,拍了一下君闲的脑袋,“这密密麻麻的多伤眼睛啊,你不用管我。”
“我反正没事做,又能看书,又能帮你,何乐而不为。”君闲扬起一张笑脸。
池青道一把抱住他,“我走了啊。”
“好。”
回头看的时候君闲还在廊上,拐过去,君闲看不见池青道,池青道也看不见他了。
她将那张纸放好,跟第二道平安符无异,池青道的心直到回家才彻底安定下来,池青道捂住心口,幸好那里住着一个君闲。
临走前,池青道去了一趟不秋草的房间。
不秋草看着已经好了很多了,至少比安一初次看见他那个时候要好,但池青道还是皱了眉。
将她手底下强健的暗卫折腾成这个样子,不论那个人是谁,池青道都不会放过她。
“你就只管好好休息,旁的都不要想。”
“王爷,属下有一件事……”不秋草欲言又止,他还在犹豫。
“直说无妨。”
“我想去丹赵。”
“不行。”
现下池青道和安五是跟着钟晚一起去丹赵,但池青道还会安排另外的人去丹赵,名单她还在跟安一商量,但其中绝不会有不秋草。
就他这个身子还去丹赵,真不怕死。
“王爷,属下知道你的顾虑,属下一定会养好身体的,属下只是想去一趟丹赵。”
不秋草太迫切的态度让池青道起疑,她凑到不秋草面前,盯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丹赵?”
不秋草的脸更加白了,手也握紧了底下的被单,“属下,属下有自己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