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个不会武的,可能就叫她得逞了,下手如此狠毒。
池青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她下手比安五狠多了,人要拿长条凳子砸她,她就索性让那长条凳子劈头盖脸地砸在那人头上。
手松了力,将凳子扔掉,池青道环顾围观的人,大抵是想从中找出一两个同伙出来,众人对上她的目光都纷纷闪躲开,作鸟兽散了。
池青道无心追出去,现下还是律雁比较要紧,她和安五一起问:“怎么回事?”
律雁揉着他那通红的手腕,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别是得罪人了吧。”但池青道转念一想,律雁能得罪什么人,自从所琼诗死后,他除了消沉在家里就是上山去采药草,这也没法去招惹什么人。
但如果真的有人对律雁无缘无故地动手,确实应该好好查一查。
律雁吸吸鼻子,“怎么会?”
池青道和安五都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还是安五先问:“你还有哪里伤着了吗?”
原来是律雁方才低着头,现下抬起头来,池青道和安五才看清他的额头上红肿了一片,应当是挺疼的,否则怎么就连他都要吸吸鼻子,强忍着不哭出来。
这可与平时那个要强的律雁相去甚远。
“没有了。”律雁摇摇头,他一脸茫然。
安五和池青道都觉得律雁的情况不太对,安五直接上手了,她将律雁的袖子撩开,翻来覆去地看,发现律雁身上真的没有别的伤痕了。
安五皱着眉,叫了律雁一声,律雁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安五又接连叫了两声,律雁终于清醒过来,他怔怔地应着。
安五看了池青道一眼,池青道也觉得大事不好,“快送他去医馆。”
安五将律雁打横抱起,幸好出了客栈,旁边就是一家医馆,就这两步的距离,律雁的情况好像就恶化了。
大夫走过来,一边号脉一边摇头,安五的心一紧,忙问:“大夫他怎么了?”
“这位公子是不是素来爱碰一些毒物?”
安五答不上来,池青道肯定地点了点头:“是。”
“还经常拿自己试毒?”得了想要的答案,大夫又追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