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这一年多一直在打仗,腰间那一点点软肉彻底变成了肌肉,硬邦邦的,她掐都掐不起来。
她皱了眉讪讪收回手,却被他低笑着握住,“阴阳怪气什么。”
“可我眼里只在意乐宁,旁人关我何事?”
他低头吻了吻姑娘的白皙的小手,满眼的温柔纵容,“我思念成疾,见着乐宁却不医自愈。”
唯有见着她,专心杀敌时藏着的相思才疯狂的占据他的思绪,满脑子只有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
崔乐宁红着脸抽回手。
他瞧着沉稳了许多,却仍是会在她面前毫无保留的笑。
是她无比熟悉的楚昭啊。
姑娘靠在他怀里,声音轻轻:“我亦是。”
亦是思念成疾。
楚昭低头,两人对视的眼中皆是不掩的爱意。
比离开之前还要浓烈,还要让人心尖酥麻。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待回过神来双唇红肿的她已软了身靠坐在他的腿上。
“硌人。”她面色泛着薄红,啪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肩。
楚昭更是一张黑脸发烫,搂紧她低低说了句抱歉。
她被他搂在腿上坐着,自然也能感觉到男人肌肤升温,崔乐宁疑惑的攀着他的肩眨眼。
“你怎么这么烫啊,不会是生病了吧。”姑娘说着,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似是压根没想到楚昭会不好意思。
男人挑了眉,不动声色将她往外挪了一点,这才低头去瞧她的神色。
姑娘眼底只有茫然不解,并无打趣的意思。
“…也许是喝了点酒。”他偏开了目光,心虚的说道。
这般解释她也信了,还贴心的问道:“可要让人煮碗醒酒汤?”
楚昭自然摇头,“待会就回去了,我回府喝。”
男人说完一顿,捏着她的手不动声色的问:“方才在恼什么,嫌我硌人?”
竟不是他知晓的那个硌人…
崔乐宁闻言嫌弃的瞧了他一眼,恢复了些力气之后从他怀里起了身,“你如今是不是浑身都是肌肉啊。”
硬邦邦的,坐得一点也不舒服。
谁料她起身的动作刚做一半,就被男人重新拉了下来,“这么久没抱,还不许人讨回来?”
楚昭说着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她不知道他方才的误会。
否则可就丢脸丢大了。
“哼,是谁刚刚不让我抱的。”
崔乐宁挑了眉,控诉的看着他,楚昭哪敢顶嘴,自然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
两人闹了一会,实在是太久没见,相思难忍,所以抱了好一会两人才有真实重新见面的感觉。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想我。”
她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音轻轻的问。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没有肯定是假话。”
“有受伤,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