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老夫人重心从对奚容有意见,落在了想见苓儿上头,这是她的第一个重孙。
对于荥阳常去若干河探望的事,宫秋庭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宫家勉强算是和睦。
但奚容的注意力却不在宫家,她被关了一年多了,又想起了进京前宫秋庭答应许她在京开铺子的事,晚上就同他说去了。
宫秋庭平时不在意儿子,关键时候又那他做乔:“苓儿还小,我也得盯着朝中事务,你就这么出去了,留他在家中让仆人照料着也能放心?”
这话果然让奚容犹豫了,看着正在试图翻身的软糯白团子,他还不会笑,若是苓儿笑了、哭了、会翻身说话了,她都不在,这倒成了遗憾。
况且府中庶务她还要料理,也实在分身乏术,这么安慰自己,勉强同意了。
宫秋庭利用完儿子,不动声色将他抱起,瞧着眼睛黑亮的可爱小人,说了一句:“苓儿好像是困了。”说着将他抱了出去,自回来霸占了媳妇。
日子慢慢过着,奚容渐渐瞧出宫秋庭有些不对劲儿,细微的变化就在于,他的衣袍好像多熏了些香。
并不是哪家女儿的脂粉香,奚容鼻子甚好,很快就分辨出了里头藏着的药味。
“怎么了,可是遇着刺客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宫秋庭在的时候,奚容直接闯了进来,果然就见他端着一碗药。
她担忧地左看右看:“你这是伤到哪了?”
宫秋庭却将药碗搁下,什么也不说,只是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粉色。
奚容哪见过宫秋庭有这样的时候啊,心里疑虑更深,扳过他的脸细细瞧。
宫秋庭却忽地将人抱起,推倒在了书案上,干脆推进了他的凶莽之物,奚容一口气喘不上来,打了他一下。
只是这一回,宫秋庭是彻底地热淋淋浇了进去,没再退却,烫得奚容泛泪,带着疑问的泪眼看他。
最后他到底没说是什么药,只含混地说大夫说房事就是最后不弄进去也可能有孕,但以后就是留在里边,都不必再顾虑了。
奚容听到这句,还有什么不明白。
叹了口气,她躬身紧紧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