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让温莹莹变得无所顾忌。

    欣赏够了后，温莹莹让他们住手，男生们累得气喘吁吁，他们从一开始的不敢下手，到后面的越打越起劲，越打越愤怒，他们将这两天的痛苦绝望跟不满全都宣泄在了黄毛的身上。

    等温莹莹说住手了，他们才回过神来，看到地上被他们打的不chéng rén样的黄毛，几个男生错愕万分，甚至不敢相信是自己动的手。

    黄毛浑身是血，鼻子嘴巴都还在流血，他每一次呼吸，都觉得鼻腔里满满的全是血的味道。他的眼睛肿胀不堪，甚至睁开不了，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点东西。

    浑身疼痛，痛到他已经麻木，他就那样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连胸膛的起伏都快要看不见了。

    温莹莹笑眯眯道：“如果他死了，你们就是凶手！真有意思！”

    打人的几个男生们蹲下捂脸痛哭，太难受了，这样的日子太难受了，他们不想这样的，他们欺负人只是为了好玩，只是为了所谓的特立独行，他们不想害死人的。

    温莹莹笑嘻嘻地够了勾唇，他们哭的越难过，越痛苦，她就越开心。

    她看向其他学生，那些人，说起来，都只是在她受欺负的时候，冷眼旁观而已。有的是真的在看热闹，有的是因为黄毛他们的势力，不敢当面关心她。

    被温莹莹扫过的人都紧紧咬着牙，不敢让自己哭出声，生怕被温莹莹抓住。

    她想了想，突然道：“你们一人一刀，杀了林苒苒，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此话一次，客厅里突然安静的不可思议。

    林苒苒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地爬了起来，藏在沙发角落，在听到这句话后，她整个人都要疯了，不不不，这不是真的，不不不，莹莹，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

    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滑落，她的声音还很嘶哑，连哭都会引发喉咙的一阵灼烧感，难受的她直咳嗽。

    “呀，原来我的好朋友躲在这里呢！”温莹莹笑眯眯地看着缩成一团的林苒苒，她跪着求她，狼狈不堪，绝望崩溃，像极了曾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