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人生头一次思维卡壳了,“王爷刚醒,还是多加休养,告辞。”
不懂刚走,等候的叶子来见宁王,“王爷,这个不懂也太没规矩了,对王爷诸多无礼。”
宁王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浅笑,“他对太子何尝恭敬,也许皇上和太子看中的就是他的表面玩世不恭,内在赤胆忠心。”他收敛了笑容,眼神瞥向叶子,“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速来报我。”
不懂回到太子处,正好太子醒来更衣完毕正在用膳,他内着浅黄丝缎袖金龙纹单衣,外罩紫色纱缎,穿戴正式,几叠菜式摆在桌上,吃的迅速,“你慢慢吃,太医不是说了宁王醒了就无大碍了吗,我刚去看过他,好得很。”太子放下碗筷,“是吗?那宁王有没有按时吃药。”
“当然有啦,你别担心了,宁王殿下正在听金陵名伶抚琴唱曲呢。”不懂眼中精光一转,想要报刚才宁王揶揄自己的仇。
朱正“……”,顿时没了胃口。
“王爷,这次江南之行……”叶子将近十天内的说探说得全部禀告了宁王,末了请示下一步命令。
“江南之行,所获颇丰,本王救了太子,他现在对我非常信任,”宁王满意的拢了拢眼神。久在江西藩地,这次从京城到江南,大明境内走了半壁江山,大张旗鼓收买民心,收集郑王和谷王的情报,都说郑王势大,谷王财丰,所言不虚,由此可见四王实力甚大,朝廷必有烦忧,自己才有从中取利的机会。江南是谷王的地盘,自己在此解决掉谷王监视跟踪自己的探子,再探查了谷王的势力,阻止郑王和谷王向太子示好的行为,不让他们接近太子,让太子知道他们的种种目无法朝廷的行为,这些已经足够,“是时候回京城向皇上复命了。”宁王对着他们吩咐道。
朱正心情郁郁,整下午都把自己锁在内室不见任何人,直到毛不应求见献上京中皇上书信,“殿下,皇上有旨意。”
朱正开了门,脸色让毛不应想到了锅底,“殿下,书信一封给您,一封给宁王,这封请收下,小的刚刚经过宁王行宫,得知宁王伤势渐好,这就去送给他。”毛不应准备迅速开溜。
“你经过宁王行宫,那里面是否有琴声歌声?”朱正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啊?宁王还找人唱曲?宁王看上了金陵城中的美人啦?”毛不应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朱正气的灵魂升天,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拿来,”朱正剑眉倒竖,毛不应连忙递上,“还有一封呢……”朱正眼神凶狠,毛不应才反应过来是指皇上给宁王的那一封,更加神速的掏出,呈贡太子,“我亲自去找他!”朱正步履生风,随即不见了,毛不应被他吓的摸了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