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宁王气极,他脸色煞白,用尽了全力想要摆脱身上的重压,但无论怎样俱是徒劳,他双眉紧皱,眼神狠毒,而于朱厚照看来都是调情。
“皇叔,害怕了?”朱厚照满满的镇静,关切的问道,边说边解开了松散的腰带。
“你!”宁王被朱厚照全身的力气压制住,不能施展拳脚。
“是朕,朕想怎么样难道皇叔不明白吗?朕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的……”朱厚照直起上身,跨坐在宁王腰身,他一手捏住宁王的手腕,一手扯下自己金龙发冠上的金丝穗带,然后用发带穿过宁王左手腕上的金玉腕扣,系在了床塌边缘的立柱上,扣成一个死节,宁王的左手被他牢牢的禁锢了。“就像这么多年来,皇叔想的朕也都明白,”本想隐秘到毁灭的内心,在今日居然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剖开,“皇叔想要的,朕都给你,兵权也尽管拿去,只要皇叔留在朕身边,好不好?”原来一直哽咽于心中的说出口,也没有那么艰难。朱厚照慢慢扯掉了宁王的冠带,银色累丝和白玉珍珠织成华冠掉落在地,发髻散开,英武的气势被削的一干二净,初见的倾慕仰视转为如今的占有强势,朱厚照呼吸粗重。
宁王费力的想要翻转身体,却被限制的更紧,他继而正视朱厚照道,“皇上,你身为大明之主,一定要做这背逆人伦的事么。”宁王音量极低,嘴唇开合时,唇边的小痣也在跳动,这番面容挑拨了人性的本能,美丽至极的瑰宝谁不想占为己有。
朱厚照带着自蔑的苦笑,“你心里承认朕这个大明之主么……嗯?”
宁王仰视着他,神情倔强,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都在诠释权力的华美无双,珠帘玉簟,纱帐烟罗,那明黄色衣衫上的金龙纹一直在他眼前熠熠闪耀,逼迫着凌虐着,无处躲避。
腰带既松,亲王规制的外服已经散开,朱厚照解开了腰侧的系带,第二层金色绸缎的华服已被剥离,再里就是紧贴肌肤的内单,寒冬之中,穿着如此单薄,难怪他的心这么冰冷坚硬,
暖阁中温暖如春,宁王却觉得刺骨寒冷,这样的强迫并不陌生,第一次意识被蚕食,并没有直面朱厚照的强取,第二次结束了军旅,抱病在身,半推半就间自己也乱了,之前任何都没有今天如此令自己畏惧,畏惧从此和朱厚照一起踏入背伦的深渊里,畏惧再也不是那个一心只为权势的亲王,“你放开我!”宁王声嘶力竭的吼道,胸前裸露的肌肤被一人的气息吹拂,身体阵阵颤栗,“你放开我,皇上,你放开我!”再如何挣扎反抗都是无用,左手被发带绑住锁死了行动,右手手腕被人紧紧牵住,什么样的抗拒都撼动不了身上之人那颗决然的心。
这容貌,无法以言辞描绘,这身形气魄,无法用诗句赞叹,朕予你之情意,无论爱与恨,文字不及万一。
宁王扬起脖颈,抵御无法承受的力量,虚长的辈分,过人的才华,皇族的身份,世人看来艳羡的一切,在猛烈的皇恩浩荡里都是渺小的落叶飘絮,殿外大雪簌簌纷纷,殿中却是火焰,权力与**之火交织焚身,朱厚照在奋力驰醉中,听见桃花颜色的唇角溢出破碎的气息,宁王涣散的眼眸,无力空洞的看着自己,眼角一簇水滴滑落,朱厚照停了下来,轻柔的吻了吻他的眉骨,才发觉他额头都是冷汗,大明的宁王即使流干身上血,也不会流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