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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光忠特制的牡丹饼比一般的牡丹饼总要大上很多,时至今日,压切长谷部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在军议的时候被牡丹饼支配的恐惧。

    于是原本的说教变成了拍着自家主人的后背一面又递水又顺毛。

    等芽野真央总算把那块牡丹饼顺下去了之后,压切长谷部也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长谷部便发现自己好像还是太年轻了。

    因为被牡丹饼噎到的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并没有那么轻易地就被抹消,倒不如说,当牡丹饼彻底被咽下去之后,影响才开始显现出来。

    芽野真央有点怀疑人生,她觉得自己的吃货生涯简直受到了不可磨灭的打击——讲道理,她纵横吃货界这么多年,什么东西没吃过?居然会被区区一块牡丹饼噎住,这种事情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芽野真央瞥了一旁的压切长谷部一眼。

    好在俩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个没人知晓的僻静角落,除开压切长谷部之外也没人看到刚才那个让人难堪的场景,也就是说如果能把压切长谷部灭口的话,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那么问题来了,当长谷部摆在面前的时候该从什么地方下口呢?

    感受到芽野真央的视线的时候,长谷部只觉得莫名的有些发冷。他是不知道芽野真央这回日在想些什么,不过看着她那冒着绿光的眼神,长谷部觉得自己大概也能猜到自家主上的脑子里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当然,关于自己不会被轻易吃掉的这点自信压切长谷部还是有的,括弧,这里的吃当然仅代表物理意义上的吃掉,如果是其他意义上的吃掉,压切长谷部觉得自己还是很可以的。

    总之面对因为自己的吃货尊严受到威胁而有点炸毛的主上,长谷部觉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点特别的手段,但是很不巧的是自己身上带着的食物在刚才来时候的路上都被芽野真央“减负”掉了,连仅存的牡丹饼都在刚刚贡献出去了——顺便还成了罪魁祸首。

    长谷部琢磨了一下,如果不找什么东西堵一下自家主上的嘴的话,这个问题可能不会轻易结束,但因为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趁手的东西,情急之下,长谷部急中生智。

    ——不就是堵嘴嘛!

    向前凑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便被拉到了极其暧昧的程度。芽野真央几乎是贴在墙角的,于是当压切长谷部伸出手臂撑着墙面的时候,她便彻底被圈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当那张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逐渐放大的时候,芽野真央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嘴唇上传来了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于是她便像触电一样地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是个什么节奏?刚才想着怎么对压切长谷部那家伙下嘴,结果这家伙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诶你别说,他刚才吃了什么了?这个味道好像是很可以啊!